东京,一家普普通通的医院里,
安室透看着绷着脸站起身,打算拿把狙击枪,看起来下一秒就要把朗姆给当场“突突”掉的响,只觉得头疼。
“响,你先冷静一下。”
“不需要,我现在就很冷静。波本你赶紧把手放开,不然,别怪我对你动手。”
被一把拽住手腕的响面色不善的看向安室透:
“虽然我平常不一定打的过你,但你现在受伤了,还是伤到腰腹的枪伤,真打起来,我一定能赢你。”
看在搭档了不少时间,且还是同一部门同事的份上,响没有立即动手。
但安室透清楚,响的客气到此为止,他要是再不放手,这小崽子估计下一秒就会在病房里和他打起来。
不过,放手是不可能的。
安室透完全能预见,但凡他放这个小崽子出去,不管他能否找到朗姆,是否对朗姆以及组织里其他情报组成员造成伤害。
小主,
等威士忌知道了,绝对会迁怒到他头上。
于是,安室透一边加重了拽住响手腕的力量,一边劝道:
“响,现在不是意气用事地时候。”
“大人那边现在情况不妙,你要是在这时候对朗姆或者情报组的其他成员下手,传到那位先生的耳朵里,大人的处境恐怕会更加糟糕。”
“而且,朗姆这人一向比兔子都会躲,还从不以真面目示人。”
“你先冷静下来…”
听了一堆话的响一脸不耐烦,倔强地反驳:
“那就把那些人都杀了,全死了,就不会给先生告状了。”
听到这儿,说了一堆的安室透只觉得胸口突然哽住了一口气,上又上不去,下又下不来。
这小熊崽子是听话只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