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那就是你的那些儿女。”
北条仁义闻言语塞了两秒,最后支支吾吾地说:
“那不是…那不是修哉他一直对红叶宝藏的藏宝图很感兴趣嘛。”
北条廉宗听到这理由,险些气笑出声:
“修哉告诉你这事儿和他有关吗?”
“他怎么会告诉我呢,这又不是什么好事儿。”
北条仁义一脸的理所当然,早知道会是这样的北条廉宗顿时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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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另一头的沉默似乎给北条义仁传达了不好的信号,他连忙替儿子求情:
“父亲您别动怒,修哉就是太好奇红叶宝藏里的神秘宝物了。
他这么做,应该就只是为了拿到藏宝图而已,他不会对宇都宫家的那个小孩子做什么的。
下个月他就要结婚了,您可不能不救他啊。”
北条廉宗没想到他的短暂语塞换来的竟是长子这一通声泪俱下的哭求。
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北条廉宗冷着脸骂道:
“哭什么,事情还没有定论你就先给修一郎扣锅,你是巴不得这事儿是修哉干得吧。”
被老父亲劈头盖脸骂了一通的北条义仁吸了吸鼻子,小声辩驳道:
“那不是修哉现在就在那儿嘛。”
什么!!!
北条廉宗猛地从椅子上站起,神色异常凝重:
“你说修哉现在在哪儿!”
直面老父亲怒吼的北条义仁小小声地回道:
“就大冈财团举办的那场寻宝大赛上啊,现在应该是在开往大阪的红叶专列上。”
终于知道儿子为什么会这么惊慌失措的北条廉宗这下是彻底的服了:
“你怎么不等我死了再告诉我。
你也知道修哉下个月就要结婚了,婚礼婚宴的流程,相关宾客的安排落座,要忙得事情有那么多。
你这个当父亲的就这么放任他这时候在外面玩儿,还替他瞒着我,倒真是个好父亲。”
北条义仁闷声道:
“修哉向来有主意得很,又不听我的话,我哪儿管得住他。
再说了,要是告诉您,您肯定只会生我的气。”
他又不是喜欢找骂,当然不会主动说啦。
而且,那小子会变成今天这副脾气,可不是我一个人的错,还不全都是您这个爷爷在背后给惯的。
说要对孩子从小严格管教,修哉一上初中就又换了副态度,宠溺起来比他这个当爸爸的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要不是因为有一家之主的爷爷在背地里宠着惯着,小时候聪明乖巧的修哉,怎么可能会变成今天这副脾气。
他敢说吗?这要是说了,不仅会被自家老父亲臭骂一顿,百分百还会被儿子给怨上。
然后等第二天祖孙俩和好了,就剩他一个里外不是人。
北条义仁满肚子怨言,但在生气的老父亲面前,还是那一副鹌鹑姿态。
电话另一头的北条廉宗沉默几秒,认真说道:
“宇都宫家失踪的那份羊皮纸藏宝图牵扯到了很多东西,现在那边的情况非常复杂,让修哉赶紧回来。”
北条义仁觉得老父亲这是在为难自己:
“就修哉那脾气,您觉得他真会听我的话回来吗。
而且,那可是红叶宝藏的藏宝图。”
要是上次参加郁金香聚会的人不是我而是他,那小子绝对干得出倾家荡产去拍那份羊皮纸藏宝图。
如果让修哉在我和红叶宝藏藏宝图做个选择,哪怕重来一百次,那小子都绝对会眼都不带不眨一下,一秒钟都不犹豫地选择红叶宝藏藏宝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