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真因为教会余孽手里有他梦寐以求的东西,从而改变态度。
但那样的人,是绝不容许他的权势和地位遭受到任何威胁。
礼遇会有,但这绝对会建立在效忠组织的基础上。
而成为了组织的一员,自然得遵循组织的规矩。
在这基础之上,有再多的特权,也威胁不了威士忌。
即便最后有了能让他满意的成果,贝尔摩德相信乌丸莲耶也不会让那些人轻易动摇威士忌的地位。
毕竟,如今的威士忌,冠以的姓氏是乌丸。
撇去血缘关系,从律法层面来说,他们两人在这个世上,就是货真价实的父子。
可她就不同了。
即便她才是那个有血缘关系的人。
但归根究底,在那位先生的眼中,剥去所有修饰词,她只不过是一个能帮助他完成最终梦想的一个特殊实验体。
过往那段黑暗无光的记忆止不住地涌上贝尔摩德心头。
此刻,她没有多余的思维去思考今天的原定任务。
满脑都是过去和可怕未来的交织闪现。
“你只需要在完成任务的时候,顺便处理掉一个帕萨姿。
剩下的,我会处理。
后面真要是被发现了,你可以完全推脱到我的头上。
反正最后死无对证,谁能证明是你动得手。”
大海,可是一个毁尸灭迹的好地方。
别说是一具死尸,就算是整艘游轮沉没,也不过是些许涟漪。
风浪过后,照旧是一片碧波汪洋。
乌丸苍信给出承诺,不一会儿,通话迎来了结束。
收起手机,站在风雪中的乌丸苍信收回望向符拉迪沃斯托克港口的目光。
转头看向风雪中,逐步向他靠近,脚步声极轻的年轻男人。
来人穿着厚实的黑色冬衣,头脸包裹在同色系的帽子和围巾里。
从头到脚,就露出一双棕色眼睛。
不像乌丸苍信还撑着一把伞,顶着风雪向乌丸苍信走近的年轻男人浑身上下都洒满了雪。
乍一看,还以为本来就穿着白色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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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实硬底鞋踩在雪面上,本该清晰的声音被呼啸的风雪盖得那是一点也不剩。
乌丸苍信看着走到距离他两步远,就停下脚步的男人,率先开口:
“我看你有点眼熟。”
“玫瑰公爵好眼力,我们确实见过。”
阿尔泰姆摘下围巾,露出那张英俊且很有辨识度的脸。
“当时您忙着陪未婚妻,而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门童。
能让您记得,看来我当时的服务,还算让您满意。”
金发蓝瞳的乌丸苍信神色淡漠,声音相比于和贝尔摩德打电话时,又冷上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