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这个荀柔过来这是想登堂入室还是抓她把柄的,她尚且不知。
“王妃,奴婢昨日灌醉了晁妈妈,从她那里打听到了一件事情。”秋丰过来道。
徽音笑道:“哦,不管她是有心还是无意透露的,你都说说。”
秋丰则道:“那荀姑娘是七岁上到老太妃身边的,听闻之前一直都自诩是小王爷的未婚妻,帮着老太妃料理家务。无论是老太妃还是吴王妃都喜欢她,吴王妃生病时,她还用自己的血抄写经书,后来魏王却突然帮小王爷定下亲事。”
“那这次送她来不会是想当次妃的吧?”南妈妈急道。
徽音摇头:“她若是想做次妃,必定讨好于我,但是我去信给小王爷信后,小王爷今日回了信,说老太妃想让他帮忙替荀柔找一位青年才俊做夫婿,万万不能委屈了她。”
分明就是故意麻痹自己,让自己放下戒心,自己怎么被坑的都不知道。
话音刚落,只听外面道:“小王妃,荀姑娘今日突然晕倒了,范嬷嬷让乔管事去请大夫了。”
“怎么就突然晕倒了?如此暑热的天气,我不是把她特别安排在幽静之处,罢了,我也过去看看。”徽音带着人很快就去了荀柔住的院子,这里还围了不少的人。
进来之后,徽音见到床上躺着荀柔,脸上苍白的很,又问起梅香:“你们表姑娘这是如何了?”
梅香哭道:“奴婢也不知道,这几日姑娘总说睡不好,今日吃完饭站起来就突然晕倒了。”
“唉,她这一介弱女子,六百里的路自个儿赶过来,还要操心我们王府的事情,一时心累也是有的。等今日大夫看过了,我就再为她选个好地方住,要说也是老太妃太疼我们小王爷了,小王爷都是主掌徐州的都督了,还要表姑娘过来看顾,还把小王爷当小孩子看呢。”徽音最后一幅无可奈何的样子。
这番话简直气的范嬷嬷和梅香牙痒痒的,她们原本是故意闹大,想找大夫过来做个见证,让别人知晓徽音苛待表姑娘,没想到这郑氏颠倒黑白简直就是一把好手。
这可是荀柔一天一夜敞开窗户,故意把自己累晕了的,若是大家都不当一回事儿,可不就白白作践自己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