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不知,男人都喜欢犯贱,你若是太过温柔贤淑,反而没有一丝挑战。别看他这个时候和我闹别扭,但终究会开始紧张我。”徽音缓缓笑着。
南妈妈暗自点头,又还是有几分担心。
徽音却没什么好担心的,因为李澄凡事爱追根究底,执行力又很强,这样的人好胜心最强了。
夫妇二人原本时常在一起用膳,今晚李澄说外面有事就先不回来了,徽音早上吃太多了,中午有糖炒栗子和零嘴也吃了不少,正好晚上他不在,自己也能少吃几口,倒是挺高兴。
南妈妈是一心扑在徽音身上的,她忍不住道:“那零嘴您明日还是别吃了,吃多了饭都不想吃了。”
“嗯,我就是嘴馋控制不住。但控制不住,也得控制住。”徽音笑眯眯的。
晚上她吃了小半碗饭,一碟时蔬,一碟瘦肉,其余的菜都赏给了仆妇丫鬟们。还在小厅里走了十圈消食,如此方觉得身子舒服许多。
李澄则是特意晚点回来的,他心里有气,可又不好发作出来,甚至重话也没法对妻子说。在他的立场下,他当然希望妻子能和他同一条心,又对他忠诚无比,可妻子面上虽然对他很好,但人往往无心之言论,能看出她内心所想。
她觉得丈夫不好,放弃是很自然的事情,有喜欢的人了,甚至可以抛弃丈夫。
以郑女之姿容,天下罕见,为人颇有手段,行事果断不拘泥,这般女子若是真的改嫁,恐怕也会过的很好,就像她母亲郑夫人,当年为高平郡夫人裴野之妻,后来裴野在外养小妇,郑夫人毅然决定和离,之后又嫁给郑放。
有母如此,其女也自然与众不同。
他一定要让郑氏真心爱慕自己,离不开自己才行,如此想来掀了帘子进来。
徽音正在看书,她本人嗜书如命,听到脚步声才抬头,见李澄进来,立马站起来道:“吃饭了吗?晚上听说你在外面有事,我就先用了。”
李澄坐下来道,颇为“善解人意”的道:“你不必管我,你现下肚子里的孩子和你都比我重要多了。”
“怎么这么说,你在我心里也很重要啊,我一直记挂着你呢,担心你没吃好,让厨下备着卤子,又发好了面。”徽音笑吟吟的。
李澄方才还想了很多,怎么获取她的顺从忠心,可就这么短短一句关心的话,他就立马欢喜无比了:“你还一直惦记着我吗?其实我还没吃呢,就怕劳烦你。”
徽音莫名觉得奇怪,又不是自己做,反正吩咐厨房的人去做罢了,有什么劳烦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