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律不太明白钱摆时的意思,遂也不敢乱开口接话,只是不断的点头应是。
钱摆州口才虽好,但也不擅长做媒,说的也很尴尬。
咳一声,犹豫问道:“那个……你觉得我们家书怡怎么样?”
沈律瞪大眼睛,什么鬼?钱大舅爷这是要给他家闺女和自个拉线保媒吗?
钱摆时见沈律一脸惊愕的表情,也深觉自己唐突,连忙打着哈哈转移了话题。
“你别介意,我就是随口问问。”
沈律慢慢往外吐着气,除了干笑,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钱摆时在心里暗自唾弃自己,真是被家中那不省心的女儿气糊涂了,若是被他外甥知道自己把主意打到了沈律身上,指不定要怎么冷脸怼他呢。
“哦,对了,我方才瞧沈将军似乎为什么事情而苦恼?”
钱摆时有意转移话题,淡化先前的保媒尴尬,沈律自然也乐得跟他一起铺台阶化解。
“也不是什么苦恼,就是有些想不通,少爷怎么与那马二公子谈笑风生的。”
话说的很委婉,但钱摆时一听就明了。
“你是想不通阿澜那小心眼今日怎么没发作吧?”
沈律嘿嘿一乐。
“什么都逃不过大舅爷您的慧眼。”
钱摆时笑道:“你是没听到筠儿先前怎么夸赞那马二公子的。”
哦?前面还有铺垫呢?
钱摆时放低声音,重复了一遍白灵筠休会时与马千山说的那两个词,八个字:琼枝玉树,如圭如璋。
沈律想了想,没毛病啊,马二公子长的的确不错,也算配得起这俩美词。
钱摆时啧了一声,“论样貌,阿澜不是一等一的吗?便是你沈将军也生的玉树临风,哪个不比马二公子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