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阳焱伸手按在自己弟子肩膀之上，指尖气息涌动，瞬间将其从迷茫的状态唤醒。

“师尊，我……”

华开畅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

赵阳焱脸色平静，一双深邃眼眸直视华开畅内心深处，“不要轻易妄自菲薄，你并不比沈飞文差，他不过比你多吸收了一枚道果，运气不错，显然十分契合，效果才能这么好。”

“你若是有，也能达到如此地步，而且……”

他声音小了些，只传到了华开畅耳朵中，“……沈飞文的剑很不一般，为师猜测……应该是灵器。”

他瞥了眼靠近的白鸿光，冷哼一声道：“虽然不会教徒弟，不过眼光倒是不差，也舍得下血本。”

难怪沈飞文会选择对方，道果他也能拿到，只不过他更希望弟子目光放长远一点，最好能够凭借自身稳扎稳打下去，走出自己的道。

而不是急于求成，匆忙融合妖兽之道，到后面止步于前难以寸进之时，才幡然悔悟，悔不当初。

在没有感悟出自己的法道之前，提前参悟杂乱的法道虽然提升的很快，但由于境界低微难有分辨能力，很可能好的坏的都吸收了，到后面再想反悔可就难了。

应该等到自己的法道成型，再借助其他道果参悟，取长补短，取其精华去其糟粕，这才是正道。

至于灵器，他自己都没有，怎么可能花费大半生积蓄为弟子打造。

况且他又不只是一个弟子，这个弟子有了，那其他弟子呢？

厚此薄彼，不妥。

不像白鸿光只有沈飞文这一位亲传弟子，任性点也无大碍，反而会激起其他弟子的奋进心。

道果…灵器，原来是这样。

经过赵阳焱的点拨，华开畅眨了眨眼。

灵器他也听说过，昂贵无比，威能莫测，连师尊都未曾持有。

他终于明白沈飞文为何能做到此种地步了。

原来是借助外力。

赵阳焱暗暗松了口气，总算是开导好了。

他小声传音的原因就是因为他虽然看出来沈飞文的长剑不凡，可对方刚刚那一下根本没有动用长剑的力量。

只是自己出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