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拜托沈宁给楚恪带了个消息,说她想见他。沈宁在学校里的时候就告诉了楚恪,一放学,楚恪都没有等沈宁,立马飞奔回家。
放下书包,楚恪往外跑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吴婶放到花架上的一盆水,盆掉在地上,盆里的水倒了楚恪一身,上衣裤子全都湿透了。
吴婶听到声响,立马从厨房走出来看,看到楚恪湿漉漉的站在那里,立即说道:“小祖宗,这是要干嘛去,急成这样,快去换身衣服,省的感冒。”
楚恪赶时间,却又不得不回来刷个脸,让家里人知道自己回来了。
他快速的换完衣服,边往外走,边对吴婶说:“如果爷爷父亲问我的话,就说我去同学家玩了。”
林溪在约定的地点,远远的就看到楚恪跑了过来,她迎上去,用手帕给他擦了擦汗,“不用跑得这样快,我不着急的。”
“母亲叫我来有什么事吗?”楚恪一边喘着气一边问道。
林溪怜惜的为楚恪拨开额前汗湿的头发,柔声说道:“没什么大事,就是好多天不见你了,有些想你。”
......
楚斯年回家的时候,又不见楚恪的人影了,问过吴婶才知道去找同学玩了。
吴婶正从他的房间里拿出来了一套湿衣服,准备拿去洗,楚斯年看着口袋里鼓鼓囊囊的,就接过来掏了掏,结果里面是一沓钱和一个怀表。
楚斯年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温情,这只怀表是他的东西,楚恪竟然一直带在身上......他将湿衣服还给吴婶,拿着怀表和钱回到书房。
他本来要提前半小时去城南接去游玩的凯瑟琳女士,现在想想十五分钟也足够了,他必须得先弄清楚楚恪到底攒了多少钱。
他仔细清点了一番,足足有一千多块钱,这对于一个双职工家庭来说都是一笔巨款,更别说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了。
并且更奇怪的是,他竟然随身带在了身上!
楚斯年手里把玩着怀表,随手将表盘打开,不经意的扫了一眼表盖。
就这一眼,他的瞳孔骤缩,心脏处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整个人晃了晃,他用力的扶住把手,才不至于从椅子上跌落下去。
相片上的女子盈盈浅笑,正是他朝思暮想了六年多的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