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生病了?”楚斯年问道。
小李专注开车,轻声回了句没有,车上也就没有了声响。他察觉出楚工的情绪有些不对劲,好像比之前更冷淡了些,做事一板一眼的,就好像没有多余的情绪一样。
等到送下凯瑟琳女士,小李问楚斯年:“我们现在直接回家?”
楚斯年本想让小李先回去,自己还有事,等过会自己忙完了,自己开车回家,可想了想还是算了,他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开车,自己出了事是小,影响到别人就不好了。
“待会去趟医院,回来的路上走供销社那条路,你记得不要走错了。”
......
“母亲,那您是打算现在就去找父亲讲清楚,还是过些日子再去?”楚恪问林溪,“如果越快越好的话,今天晚上就行,他每天晚上都回家的。”
林溪:“等等再说吧,至少等我们找到房子之后。”如果自己能转正就再好不过了。
楚恪不明白:“为什么?”
林溪解释:“你父亲的性格问题,他是一个责任感很重的人,他之前答应过我父亲会好好的照顾我,如果被他知道我现在住着破破烂烂的宿舍,在陶瓷厂里做服务员,还是打扫卫生的那种,一定会破防的。”
楚恪嘟囔:“您到现在还替他着想。”
“不,我实在替我自己着想,如果他知道了,肯定会用这个借口干涉我的生活,甚至还会带我会回去出楚家,我不想再跟他有什么牵扯了。”
楚恪听着这话有些开心,甚至有些恶趣味的想看到父亲知道母亲还活着的时候的反应,表情,无论是震惊还是欣喜,一定很精彩。
他又想起了之前给父亲打的那通电话,当时他对父亲说母亲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