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离开的工人,示意他东西搬完了,没事了他可以离开了。
可楚斯年就像没有看懂他的眼神,依旧站在那里。
无奈之下,楚恪只好明说:“东西已经搬完了,你可以走了。”
楚斯年瞥了一眼楚恪:“那你呢?”
楚恪理所应当的说:“我从今天开始就住在这里。虽然但是,这是我母亲的房子,我这个儿子在这里有什么问题吗?”
楚斯年:“这是我前妻以及未来的朋友,在对你的事上也可以说得上一句同事,我来看望一下她有什么问题吗?”
楚恪还没想明白怎么反驳他父亲,楚斯年就接着说道:“我跟你母亲认识很多年了,我们俩的关系比你以为的亲密多了。”
楚恪不服气:“认识的时间长有什么用?我可是从母亲的肚子里出来的,有实打实的,永远都无法切割的血缘关系的。”
楚斯年:“你还知道血缘关系的重要性?那你有没有想过,我可是你亲生父亲,你有没有想过要尊重我一下?”
楚恪一噎,他好像对自己的父亲确实有些太过分。
“再说了,东西虽然都搬下来了,可都整理好了吗?就你这小胳膊小腿的,能干多少活,难不成都让你母亲干?”
楚恪彻底无话可说。
林溪看着这父子两个的交锋以楚恪的失败落幕,笑了笑说:“还没吃早饭吧,我从外面买了些早饭,先进屋吧。”
楚恪立马跑进去,从柜子里拿出两套碗筷,对楚斯年得意洋洋的说:“没有你的,母亲没有给你准备。”
林溪上次只是买了些紧着用,合眼缘的,确实只有两副餐具,她刚想着说用什么代替一下,没想到楚斯年就说:“意料到了,所以我自己准备了。”
说着就从今天带来的东西里找出了一个箱子,打开里面都是一些餐具,是一整套的青花瓷具,来五六个客人也是够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