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斯年停下脚步,看着楚斯越。
“不是什么工作上的事,”他说着与楚斯年一起向前沿着路边走了两步。
“这几天我去陶瓷厂听频繁的。”楚斯越缓缓的说,楚斯年就静静的听着。
他们兄弟姐妹四个,楚斯年本来跟所有人关系都挺不错的,可自从出了那件事后,他与二哥之间像是隔起了一道无形的屏障,尤其是在二哥负伤,下半辈子离不开轮椅之后,两人之间似乎已经没有了什么话可说。
大姐离得远,现在也就楚斯越和楚斯年之间还来往的频繁些,兄弟两个一般也都有话直说,没有什么藏着掖着的。
楚斯越:“有个朋友跟我说,你跟这里的一个服务员来往很是频繁,连恪儿都带给她认识了。”
楚斯年点头,“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他本来就想着让她慢慢的出现在家人面前,无论是以现在的身份还是其他。如今三哥主动提起来,他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我呢,刻意留意了一下,远远的看了一眼,竟然觉得她跟见月有些像,不,只只是有些像,而是简直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楚斯越停下脚步,看向楚斯年:“斯年,我是不是该跟你说一声恭喜?”
楚斯年自然明白兄长的意思,说是恭喜,实则敲打。
“三哥,这种玩笑可不能乱开。是恪儿先碰到的她,我察觉到异常,担心恪儿,这才发现有这样的一号人。初见时也挺惊讶的,恪儿从小没有母亲,看到跟他母亲长到像的人,心生眷恋是很正常的事。”
楚斯越皱皱眉,“家里见月的相片不是都被你给收起来了吗?恪儿怎么会知道见月长什么样子?”
“真真给他看过。”
楚斯越:“难怪。不过恪儿是小孩子,对容貌相似之人移情是很正常的事,你可不是什么小孩子了,要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