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的结果却是,人言可畏,相国府是何等身份?那相府千金情场失意,便暗中命人到处散播谣言,使得世人无人不以为他本就是这样的浪荡公子。他又怎会不知,表面上如今还是昔日里那风流倜傥,光彩鲜丽的西秦学院少主的他,背地里,却被人戳着脊梁骨痛骂。
这一世,他怕是再也翻不了身了。
而对于衣上云,本就一个已经很可怜的无辜女子,他自是也不想因此而牵连了她,毁了她的一生,让人与他一道被指着脊梁骨谩骂,轻视与不敬。于是,亦恰巧正逢她昏迷之际,便以此为由,擅作主张,去退了那门亲。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仅此而已。
闻此,掌柜的笑容即刻僵在脸上,惊诧道:“啊?原来这都是讹传的啊,我就说嘛,这陆少主仪表堂堂,又一向家教严苛,怎会做出那等忘恩负义,私自上门退亲这等大逆不道的事呢?”
岂料,陆天麟似是咬了咬牙,一双眼眸瞬间变得冷如万年玄冰一般,夹杂着伤痛,沉声道:“你没听错,我陆天麟与城西衣府嫡长女衣上云早已退亲,从此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掌柜的闻之,忙将一张不知所措的老脸低低的垂了下去扭到一边,恨不得此时地上有个老鼠洞可以让他钻进去。这明明美
好的一天刚开始,他不明白,为何自己却总是说错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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