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脸上,嘴角,亦都无不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众人见此,皆都开始议论纷纷。
“谁说不是呢!”
“这俗话说得好,英雄难过美人关。”
“大皇子这次看来是要来真的了。”
就在拓跋泽听着自己喜欢的话题,暗暗得意时。
忽然,又有一人却似是有些担心地小心翼翼说:“可那女人,她终究是秦王轩辕翰的人,我们真的可以完全信任她吗?”
闻此,所有人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果不其然,紧接着,很快便闻拓跋泽发出一厉声喝道:“混账,世人皆知,秦王妃已薨。以后这个女人,早晚有一天,都会成为本皇子的人,休要再说她的不是,否则,本皇子定不轻饶!”
那人听了这话,瞬间被吓得紧紧缩成一团。
动也不敢动,只得连连答应:“是是是,属下再也不敢说这话了!”
这时,其他几人亦开口一起帮其解释道:“大皇子请息怒,他也是一片好心,担心我们被人算计了!”
最后,拓跋泽扬起一条腿来,狠狠地踹了那人一脚,发出一声:“滚!”
那人便慌不择路,脚下一滑,连滚带爬地滑下了山坡去。
许久后。
几人围坐在一起,生起一堆篝火来,一边烤火,一边吃着随身携带来的酒肉闲聊。
只有拓跋泽一人此时沉默不语,像是正在思考着什么。
那方才说的拓跋泽心花怒放的侍卫见了,起身过去将手里的酒囊递到了其面前。
拓跋泽抬头看了他一眼,伸手将其接过。
兀自灌下一口,瞬间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都暖了起来。
侍卫在其身边落座下,开口缓缓说:“大皇子,不过话说回来,有道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阿图刚才所说的,虽话糙,理却不糙,亦不是全无道理。”
拓跋泽听了,瞪了他一眼。
侍卫的目光亦随之闪躲了一下,却还是坚持继续说:“对于这个女人和那个秦王的力量,我们已经吃过一次亏,万万不可再来一次。如此,当真是经不起。”
拓跋泽方才久久没有说话,其实正是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于是,他开口问那侍卫:“莫非你有办法?”
侍卫想了一会儿,分析道。
“那女人的身份特殊,她不但是富甲一方的东宁国最受尊敬的嫡公主,想来东宁国未来的继承人,一定亦是非她莫属了。除此之外,还是南安太子的白月光,更是我们可以拿来随意拿捏的秦王轩辕翰的软肋。这些,对我们而言,的确不失为一个很好的筹码。”
侍卫说着,不禁感叹道:“没想到二皇子的死,连同陆天骄一起,这次,居然送了我们如此一份大礼。”
拓跋泽似乎有些明白了:“所以……你的意思是?”
侍卫又问拓跋泽,道:“大皇子不妨想一想,然对那个女人来说,最重要的却是什么?”
至此,拓跋泽终于彻底明白了。
遂惊看向侍卫的脸:“你是说……那个孩子……”
侍卫点了点头,肯定了他心里的想法。
稍加思索,侍卫又提示道:“眼下看来,最多再有不足一月,那女人便该就要临盆了……”
可拓跋泽心里却迟疑了起来。
“可那女人视那个孩子如己命,她之所以能留在这里,就是为了能够平安生下这个孩子。本皇子若是真的动了那个孩子,亦或利用那个孩子,怕是她绝对永远都不会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