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苡晴疑惑的歪头看着他。

楚懿看着她，神情有些挣扎，最终还是移开视线。

“啊？”慕苡晴更加迷茫了。

楚懿垂下眼眸，低声道“臣先行告退”

“姐，他这是怎么了？我有点糊涂”慕苡晴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感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楚懿走到殿外，抬头望着天，脑海中不断闪现出昨夜发生的事，觉得自己恶心至极，根本配不上她。

“没事的，可能他不舒服吧”慕苡乔回头看了一眼门外。

楚懿离开皇宫，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不知不觉走到一处偏僻小巷子里。

“怎么？心情不好？”慕苡乔故意让他在事情发生之后见慕苡晴的，就是为了刺激他，悠哉悠哉的跟着他。

楚懿垂眸看着地面，没有说话，突然转身快步走进巷子深处。

“想不想知道为何本公主让小晴儿来，还是在你跟本公主的人做完苟且之事之后来？”

楚懿脚步一顿，猛然回头，眼中满是震惊与不可置信。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彻底击溃你的心理防线，是为了刺激你的”

楚懿沉默片刻，突然笑起来，只是笑容中满是疯狂与痛苦。

“谁让你觊觎小晴儿，谁让你之前掐本公主还踩本公主，不这样难消本公主心中之怨”慕苡乔咬牙切齿道。

楚懿眸中闪过一丝痛苦之色，闭上眼，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开口，只能无力地喘息着。

“怎么样？难受吗？痛心吗？是不是觉得自己恶心，配不上小晴儿？”

楚懿猛然睁开眼，死死地盯着她，眼底满是阴鸷。

“本公主告诉你，别惹本公主，不然有你好受的。”

楚懿闭上眼，将头埋进臂弯中，没有说话，只是呼吸越来越急促。

“行了，你也别这样，小晴儿看你状态不好，让本公主带你一起去逛逛，散散心，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楚懿沉默片刻，抬头看着她，眼底满是挣扎。

“去不去都在你，反正本公主话已经带到了”慕苡乔微微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