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苡晴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复杂,她轻轻地点了点头,闭上眼睛,渐渐沉睡过去。
(叙桃见状,眼底闪过一丝无奈,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俯身将慕苡晴放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又伸手理了理她额前凌乱的头发,缓缓起身,走到窗户前,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眼底闪过一丝阴霾。
(慕苡晴昏睡了一天一夜,第二天早上终于苏醒过来,她感觉头痛欲裂,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白色的墙壁,鼻翼间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她愣了片刻,脑海里不断浮现出被父亲殴打的场景,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那些画面让她感到恐惧和不安,她环顾四周,早已不见叙桃的身影,她叹了一口气,叙桃果然还是不喜欢她,不过也不能怨他,毕竟上流社会的人看他们这种贫瘠之地的人都是戴着有色眼镜的,她掀开被子,扶着床架艰难地起身。
叙桃刚好推门进来,看到慕苡晴已经醒了,眼底闪过一丝惊喜,连忙跑到床边,关切地问道“你终于醒了,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慕苡晴听到叙桃关切的声音,心里暖洋洋的,她感觉浑身像散架了一样,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还没缓过来的脚一软,踉跄地往前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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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桃眼疾手快地扶住慕苡晴,将她搂在怀里,皱着眉头,心疼地问道“怎么样?没事吧?”
慕苡晴感觉自己的脸贴在一个温热的胸膛上,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清新的香水味钻入鼻腔,耳畔是他有力的心跳声,她顿时感到脸颊发烫,连忙挣扎着推开叙桃,低着头,小声道“我没事,谢谢你”
叙桃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恢复如常,他淡淡地应了一声,扶着慕苡晴坐回床上,温柔地说道“那就好,你先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准备点吃的”
慕苡晴闻言,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她还以为叙桃会迫不及待地赶她走,没想到他会对自己这么好,她点了点头,轻声道“好,麻烦你了”
叙桃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复杂,他抿了抿唇,淡淡地应了一声,便转身走出病房。
叙桃走后,慕苡晴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她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回到那个冰冷阴暗的慕家吗?不可能了,那里对她来说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窟,每个人都戴着伪善的面具,但她也不想再回叙家,那个地方就像是一个牢笼,囚禁着她的自由,让她感到窒息,正当她思索时,一个男人推门走了进来,慕苡晴抬头,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陆承皓由于好奇叙桃这个大冰块怎么会没日没夜照顾一个女人还是他讨厌的人,推开门就看见慕苡晴迎着阳光若有所思地模样,细碎的金光温暖的给她镀上一层暖光,病号服微敞的领口隐隐约约看得见身上斑驳的伤痕,额头上被厚厚的绷带缠绕着,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窗外发呆,像个破碎的天使一样,陆承皓呼吸一滞,突然能够理解叙桃的想法了,他有些不知所措的握住门把手,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进去打扰这份安宁。
慕苡晴察觉到动静,回过神,看见陆承皓站在门口,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她连忙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礼貌地问道“请问你找谁?”
陆承皓看到慕苡晴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惊艳,但很快恢复如常,他抿了抿唇,轻咳一声,淡淡道“你好,我叫陆承皓,是叙少的朋友,你可以叫我小陆”
叙桃推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画面,两人就这么静静地注视着彼此,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一样,叙桃快步走上前,一把拉开陆承皓,挡在慕苡晴面前,眼底满是怒火,冷声道“陆承皓,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过来打扰她吗?!”
陆承皓被叙桃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他眼底划过一丝惊讶,不明白叙桃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他揉了揉被撞疼的肩膀,嘟囔道“我又没打算干什么,我就是进来看看而已,至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