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苡晴瞳孔骤然收缩,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心脏像被人重重砸了一拳一样,痛得无法呼吸,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却终究化为了一声悲鸣。
叙京延再次被强制观看了全部过程,他心痛的无法呼吸。
看着叙京延失魂落魄的样子,宋铭泽心情愉悦,拍了拍手,示意保镖们放开他们,慢慢站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优雅地走到沙发前坐下,翘起二郎腿,慵懒地斜靠在沙发背上,一副惬意舒适的模样,悠哉悠哉地说道“好了,接下来轮到你们了”
慕苡晴瞳孔骤然收缩,立刻意识到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恐惧、绝望、害怕...种种负面情绪如潮水般袭来,几乎要把她淹没,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淌,却依旧咬牙坚持着,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却无法挣脱他们的钳制,始终无法逃脱,就这样被粗暴地拖到一旁,毫无尊严地承受着一场浩劫,身心俱疲,几乎要虚脱晕厥过去。
看着眼前这场面,宋铭泽脸上挂着诡异扭曲的笑容,欣赏着这一切,满足地眯起眼睛,显然十分享受,站在一旁围观的其他人也都跃跃欲试,蠢蠢欲动,一个个摩拳擦掌,迫不及待地准备参与其中,唯独慕苡晴一个人孤立无援,悲惨地蜷缩在角落里。
看着眼前这一切,宋铭泽脸上始终挂着淡漠嘲讽的笑容,丝毫没有插手阻止的意思,反而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会发表一番意见,提出一些建设性意见,更甚至亲自上场帮忙,乐此不疲,对于他们来说,这场盛宴简直就是人间炼狱,只有死亡才能将他们从苦难中解脱出来。
(看着这一切,叙京延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杀了他!杀了这个畜生!!但是现在的他却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其他人侮辱,而自己却无能为力,一股强烈的愤怒和屈辱感充斥着整个胸腔,让他几乎窒息,仇恨的种子在心里生根发芽,如果有机会,他一定要让宋铭泽生不如死!慕苡晴凄惨的叫声响彻整个地下室,慕苡晴感觉小腹一阵巨痛,很快一大摊血散开,那群人连忙散开,一旁的宋铭泽发觉不对劲连忙让医生给她检查,一番检查后,医生面面相觑不敢吭声。
看到这一幕,宋铭泽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厉声喝道“说!”
医生们吓得浑身哆嗦,战战兢兢地回答道“回宋总,她……她流产了,再加上受到的伤害太大,导致大出血,恐怕时日无多了”
宋铭泽犹如五雷轰顶,踉跄退后两步,难以置信地看着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女人,大脑一片空白,许久之后,狠狠踹了旁边的医生一脚,咆哮道“一群废物!!”
看着眼前这一幕,宋铭泽只觉得胸口憋闷的厉害,烦躁不安,想要发泄,却又不知该如何发泄,只能愤愤地踢了桌子一脚,摔碎了上面摆放着的瓷器,然后跌跌撞撞地冲出了地下室,去抓那些医生的家属,准备让他们给他一个交代。
看着宋铭泽离去的背影,医生们一个个面如死灰,相互对视一眼,皆是沉默不语,谁也没有说话,偌大的地下室陷入了寂静之中。
地下室中,慕苡晴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嘴唇泛紫,呼吸微弱,整个人看上去毫无生气,仿佛随时都会死去一般,她费力地抬起头,茫然地看着天花板,不知不觉间,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
恍惚间,她好像看到了叙京延站在床边,正一脸担忧地看着她,她试探性地唤了一声“京延?”
慕苡晴激动地抓住了他的手,却因为过于虚弱,导致手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软绵绵地搭在他的手上,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渐渐消失在眼前,最后回归于黑暗。
等慕苡晴再次醒来时,身旁的环境已经变幻,她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床帘,眼底闪过一丝迷茫,伸手揉揉自己还有些昏昏沉沉地头,坐起身环顾着四周,发现空无一人。
她掀开被子,准备下床,突然感觉浑身无力,整个人都软绵绵地倒回床上,皱起眉头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感觉有些烫,就在这时,她感觉到手腕处传来一阵阵冰凉,抬起头,发现自己手腕处戴着一个小小的银铃。
慕苡晴伸出手碰了碰手腕处那串银铃,银铃发出一阵清脆悦耳地铃声,她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轻轻地拍了拍银铃,清脆悦耳地铃声戛然而止,银铃突然发出一阵柔和地光芒,白光越来越强烈,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其中,一股清凉地感觉从手腕处传来,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舒服极了。
慕苡晴穿好鞋子,拿起一旁的衣服披上,揉了揉还是有点昏昏沉沉的头,瞥了一眼桌上的纸,上面工工整整的写着几个娟秀的小楷,还有一本医书,上面有纸张上写的草药,还配有图案,似乎是为了方便认识这上面的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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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暮白首从门外走来,捧着书本看得津津有味,似是有所感触“徒儿,你会不会也像书里写的,对为师存有别样的心思,想囚禁为师啊”
慕苡晴认真地对照着医书上的草药,摆弄着手里的草药,头都没抬“不会,因为你不配。”
暮白首好看的眉眼微挑,看上去不太高兴,一脸受伤道“徒儿,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为师,难道为师不好看吗,为师可比话本里的反派好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