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爱是牺牲

公主冷笑一声,将手臂上的蛇丢到慕苡晴身上,居高临下看着他“谁让她不知死活抢本宫夫君?”

锦弦月瞪大双眼,眼底满是恨意,恶狠狠地说道“总有一天,我会将你碎尸万段!”

公主轻蔑一笑,讥讽道“呵,就凭你?”

锦弦月愤怒地瞪着公主,眼底满是恨意,嘶吼道“我不会放过你的!”

公主看着锦弦月,一脸冷漠,冷声道“好啊,本宫等着,不过在此之前,本宫会将你们一家三口送去黄泉路团聚!”

锦弦月眼底满是恨意,他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疯狂地嘶吼着,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毒蛇将慕苡晴吞噬。

锦弦月看着眼前这一幕,眼底满是绝望,他眼睁睁看着慕苡晴被撕咬,直到她的身体变得血肉模糊,直到她彻底没了呼吸。

他泣不成声,绝望地嘶吼道“阿晴,阿晴!不要,不要离开我!阿晴!”

慕苡晴死后,公主扬长而去,只留下几名手下处理尸体,而另一边,齐羡君正在赶回来,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刚刚离开一会儿,慕苡晴就出事了,

地牢外传来脚步声,齐羡君赶了过来。

齐羡君不可置信地看着血泊中躺着的尸体,他愣住了,他不相信那是慕苡晴,他们明明才分开几日,怎么就天人永隔了?他抱着慕苡晴的尸身,跪在地上,痛苦地喊道“晴儿,你怎么可以就这样离开?”

锦弦月愤怒地瞪着齐羡君,眼底满是恨意地看着齐羡君抱着慕苡晴的尸体,他眼神冰冷,怒吼道“齐羡君!你不是说,会护她周全吗?!”

齐羡君没有说话,只是将慕苡晴的尸体抱得更紧。

锦弦月绝望地嘶吼着,挣扎着想要扑向齐羡君,可是他被束缚着,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齐羡君抱着慕苡晴的尸体,他咬牙切齿地说道“齐羡君!若非你,她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你这个杀人凶手!”

齐羡君没有理会锦弦月,只是抱着慕苡晴的尸身,他想到了之前慕苡晴说的话,如果当时他们不曾相遇,那么或许现在就不会这样了,想到这里,他自嘲地笑了笑,他喃喃道“你本该是自由的鸟,不该被束缚在这分寸之地”

慕苡晴的尸身躺在齐羡君怀中,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齐羡君眼神空洞,宛若一具行尸走肉,他抱着慕苡晴的尸体,一步步走出这阴暗潮湿的地牢。

锦弦月看着齐羡君抱着慕苡晴的尸体离去,眼底满是悲凉,他痛苦地闭上眼睛,咬牙切齿地说道“齐羡君!你这个杀人凶手!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血债血偿!”

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象,齐羡君眼神越发空洞,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只知道自己似乎已经走到了慕苡晴身边,而慕苡晴正笑着朝他招手。

回到武安侯府,齐羡君将慕苡晴的尸身安置在府中,并给她搭建了一座灵堂,每日除了处理公务,他几乎都待在慕苡晴灵堂前,从不出门,也不许任何人打扰,即使是皇上也不例外,皇上得知消息后,十分震怒,可是他也知道自己亏欠他们的实在是太多了,所以他并没有为难齐羡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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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羡君就这样在灵堂前守着,灵堂前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供品,灵堂内更是灯火通明,一点也没有办丧事的气氛,齐羡君看着灵堂上慕苡晴的牌位,坐在灵堂前,静静地弹着琴,这是他与慕苡晴生前定情的曲子,他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弹着。

齐羡君守着慕苡晴的灵堂,一守就是三年,武安侯府的灵堂前依旧灯火通明,只不过原本的琴声变成了笛声,一个白衣男子坐在灵堂前,吹着笛子,他的容貌与齐羡君有几分相似,吹笛子的时候,嘴角挂着一抹浅浅地微笑,就好像慕苡晴还在一样,而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齐羡君的儿子齐淮玉。

齐淮玉将慕苡晴的灵堂打扫的干干净净,他知道齐羡君将慕苡晴的灵堂当成了唯一的家,所以他每天都来打扫,而且每天都来给慕苡晴上香,慕苡晴的棺椁中,放着一支白玉簪和一支白玉笛。

齐羡君将院子里种满了花,每天都会摘一些花装点棺椁,没有打理的齐羡君显得有些邋遢,齐淮玉无奈道“父亲,慕姐姐肯定也不想看见你这样,你振作起来好吗?”

齐羡君没有说话,只是抬头看向慕苡晴的牌位,他苦笑一声,然后说道“淮玉,你知道吗?晴儿是一个很温柔善良的女子,她总是能给人带来希望,可是现在她却永远地离开了我,我真的好想她”

听到齐羡君提起慕苡晴,齐淮玉心疼地看着他“父亲,我知道您放不下慕姐姐,可是您已经守了慕姐姐三年了,难道您想永远守着她的灵堂吗?”

齐羡君摇了摇头,然后说道“我只是想多陪陪她,她一个人在这里,会不会孤单?”

齐淮玉看着齐羡君,心里五味杂陈,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对齐羡君说道“父亲,虽然我知道劝你没用,但是我还是要说,慕姐姐已经不在了,您应该重新开始你的生活”

齐羡君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说道“淮玉,你还小,不懂得失去挚爱之人的痛苦,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你不要经历这种痛苦,因为这真的太痛苦了”

齐淮玉心疼地看着齐羡君,他也知道慕苡晴在齐羡君心中占据着多么重要的位置,他也知道劝他没用,但是还是忍不住劝他“父亲,不管如何,慕姐姐都回不来了,而你应该振作起来,为了慕姐姐,你也应该好好生活,慕姐姐也不想看见你现在这副模样”

齐淮玉也知道自己劝不动齐羡君,于是叹了口气,离开了灵堂。

齐淮玉走后,齐羡君看着灵堂上慕苡晴的牌位,深深地叹了口气,他拿起一只玉笛,吹奏起了那首熟悉的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