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槿书道:“不会不会,司奕刚还拧断了你的手腕,是你别介怀才是。”
周予迟摇头,自己确实该打,若不是自己疏于关注京中的消息也不会在他父亲将所有事情都做了之后才知道。
最后,李祁明还是命大扛了过去,第三碗药罐下去后人虽没醒但脉象总算是平稳了下来。
“命算是保住了,以后好好养着就是,少将军也不用因为内疚而茶饭不思,别等三皇子好了你又躺下了。”
见周予迟听不进去岑槿书也懒得再劝他,本来昨夜他就没睡好白天又忙着救李祁明现在一闲下来腰险些没断。
看出他的不适,司奕便拉着他回去休息。
李祁明是三日后醒的,再次看到周予迟他十分平静甚至对他笑了一下。
周予迟一脸憔悴的坐于他床边,问:“你不问问我为什么要帮李祁君杀你吗?”
李祁明摇头,“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终于肯见我了。”
“疯子!”周予迟低咒一声。
“自边关一别五年,阿迟可有婚配。”李祁明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事情。
周予迟面色僵硬,“你对我做出那种事情,我如何再同女子行……周公之礼。”
李祁明撑着病体起身一把将他过来抱到怀里,“那日你没让你父亲杀我,只是打晕我送我回京。我就知道阿迟只是一时无法接受,等时间久了就会明白你于我的心意是一样的。”
这一次周予迟没再推开他,“你我皆为男子,你又是皇子不该一心扑在我身上。”
“阿迟于我而言便如同胸中血肉,不可分割。我生母出身低微哪怕登上皇位也得不了朝臣的认可,更何况我现在已经是一介庶人不是什么三皇子,你若是不愿意接受我,放我自生自灭便可。”
察觉到腰上的重量李祁明傻笑起来。
周予迟道:“你若同我在一起便可能终身不能再回京城,边疆苦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