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故的家母。”
刘军长不知道该笑还是该表示一下沉重的心情。
“原来陆司令还是故人之后,你的父亲是陆强了,你父亲还欠我半个馍馍呢,当年在保定军校,你父亲半夜饿的发慌,还是我去厨房偷了一个馍馍,只是,你父亲够仗义,挨了十军棍也没有把我供出来。”
刘军长越说越唏嘘,眼中冒出泪花。
都是一个宿舍的,就出了这么一个死硬死硬的,坚决要跟先锋党走。
陆佳佳打断了他的回忆,说道:“家父不在了,小鬼子的坦克炸死的。”
这妮子,真惨。
刘军长同情的看了她一眼,随后说道:“我们一年的军费不多,老头子看不上我们杂牌军,一年只给七万……”
“给你一个团的装备,你要给十万。”
刘军长面色不虞的看着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我这说得还不够明显吗?我一年的军费才七万,你跟我要十万,什么意思啊?
找茬是吧。
信不信我现在去找你爹哭坟去?
还有王法吗?
我,和你爹,是同窗!
“你的师在福建时候的名声,我在常熟都听说了。”
论横征暴敛,还得属56师,在闽北各河道内开征护航捐,木排捐,又收保护费,黑道白道都上了,两年的时间,在福建横征暴敛下,除了日常开销,结余一百多万。
被陆佳佳点破,刘军长却没有丝毫不好意思。
要脸的话,他会只有一个师,却能找老头子要一个军的编制吗?
当看到陆佳佳给他们准备的一个团的装备,刘军长亲自对着稻田里面哒哒哒了一梭子子弹,然后再也不撒手了。
“大侄女,以后你就是我亲侄女,二十万是吧,我给!能不能多给一个团?我马上再调一个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