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北白药不好用,我给你涂个好用的。”

卿卿说着就从包里掏出了苏南白药,“你试试我这个苏南白药,绝对比你那个什么云北白药好用多了。”

“苏南白药?我怎么没听过?”

“你也太落伍了,现在好多人都用苏南白药了。这还是我徒弟家生产的呢,回京市的时候给我带了一大包全都用完了,这都是我自己去外面买的。”

葛报国将信将疑问道:“是吗?比云北白药还好用?”

“那当然!涂上之后包你两小时就好。”卿卿直接拿过手帕把她老头肩膀上原本涂的药膏擦掉,涂上了苏南白药。

“卿卿同志这我可得批评你一下,说话要实事求是,你说两个小时也太夸张了!”

“不能为了让我陪你去吃饭,就说这种大话。”

卿卿看着他,一句辩解的话也没有,只说了句,“我先把衣服给你找出来,你就闭嘴静静地等上两小时。”

苏南白药会平等的打每一个不相信它的人的脸。

无需多言。

一个半小时后,睡了一觉的葛报国迷迷糊糊地伸了一个懒腰。

卿卿见他胳膊伸展间脸上一丝痛苦的神色也没有,便问道:“胳膊好了吗?”

葛报国声音还带着些刚睡醒的沙哑,“嗯?胳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