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你又要保密斯特,甚至还出尔反尔——虽然这个对你来说是小意思了——让艾登和图恩主动放弃在密斯特的利益,要扶持一个七十多岁,随时都会蹬腿儿的老玩意儿!”
“说真的,我现在是越来越看不懂你的计划了;我的副司令大人您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安森往后缩了缩,侧着眼神打量着一脸酒气的卡尔:
“你不明白?”
“不明白!”瞪着眼睛的卡尔,又往前靠了靠。
“那我这么说吧。”安森从他手里把酒瓶抢过来:
“艾登、图恩、密斯特…你觉得他们三个,哪个对我最重要?”
“最重要?”
卡尔眯起了眼睛,思考了五秒钟:“图恩——图恩是克洛维的盟友,保住它这一战至少你的战功跑不掉了。”
安森摇摇头。
“那就是…艾登?”卡尔眉头一皱:
“拉拢住艾登,帝国就无法大举进军瀚土,你就能独吞七城同盟!”
安森耸耸肩,再次摇头。
“总不能是密斯特吧?”
卡尔的表情有点儿不耐烦了:“保住它,那个老东西你要什么他就会给你什么,而且还能分割艾登和图恩,让他们任何一个都无法一家独大?”
“说得有道理,但也不是这个。”安森的嘴角开始微微上扬,提起酒瓶将朗姆酒斟进卡尔的杯子:
“图恩、艾登还有密斯特他们三个,包括瀚土会怎么样,克洛维能不能在南方打开局面…对我都不重要。”
“能不能让我们的利益最大化,还不至于被别人‘名正言顺’的打劫,对我很重要!”
“所以瀚土也好,艾登或者密斯特也好…我需要他们团结的时候,就让他们团结;我需要让他们分裂的时候,就尽可能让他们分裂;无关乎局势、血源、亦或者胜负。”
“只因为这对我、对我们…是最有利,最能让更多的人活下去的选择!”
“这个,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