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入耳的谩骂声仍回荡在脑海中,君凝自嘲般笑了笑。
平康伯府的一众人都道她是白眼狼,可怜上一世她还以为是自己做得不够好,直到最后才发现平康伯府的每一个人都巴不得她去死,若不是亲身经历过一遭,她如何敢相信,这样纯粹的恶意竟然是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的人带来的。
出了昏暗的地牢,外面阳光正好,十月的天带着凉意,君凝裹紧了外面披着的大氅,
这是出府前萧墨渊特意命人放在车上的。
……
重阳节至。
上京城一片热闹繁华,似乎没人因为平康伯府的风波受到波及,
走过平康伯府的百姓也只偶尔新奇的打量一眼门上的封条,便做别的事去了。
市井间,茶余饭后的谈资每日变上一个样,今日还是平康伯府被抄家,明日便成了新科举子被遣回州府,永不可入科举一途。
玄王府。
萧墨渊放着自己那间宽大的屋子不住,非要住在君凝的院中。
这院子虽也不差什么,但与萧墨渊住的那间一比,还是要逊色上一些的。
住了几日,君凝终于发现萧墨渊大有一副要在这里住上一辈子不走的架势,这不,今日便差人在院中种上了应季的花,君凝一推开门,差点儿被那香气香的再去睡个回笼觉。
今日正逢休沐,萧墨渊闲来无事,此刻正悠闲的坐在桌边喝茶。
君凝的目光一点点从那各式的花朵上转移到了萧墨渊脸上,这一看之下便再也移不开了。
怎么会有人长的比花儿还要艳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