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管家还故意做个苦脸,这群客人中位最尊的一位太常寺卿已经开口:“不妨事。若郡王怪罪,你只要如实说就是。毕竟郡王也会很欢喜,赵大郎夫妻恩爱。”
这管家这才故意拍一下脑门:“说的是,小的怎就忘了这个?还要大人提醒,该死该死。”说笑之中,众人也纷纷上轿上马,离开荣安郡王府。
周大郎是骑马来的,上了马手虽握住缰绳,但依旧没有说话。
和他同行的人在那讲着胭脂夫妻方才的事,讲的正兴头时没听到周大郎的呼应,这才抬头瞧了他一眼,笑着道:“周兄,晓得你在郁闷什么,虽说男儿爱后妇,女子重前夫是常见的事。可也会有不一样的人。”
“我并非在那郁闷,只是……”周大郎勉强说出这么一句,依旧觉得自己的心在痛,一颗心全在胭脂心上,可是胭脂,竟那样地弃之如敝履。想着周大郎又想赋诗一首来抒发心中郁闷了。
说话的人勾唇一笑,并没再说下去,直到分叉路口,两人这才各自拜别。周大郎快到自家门前才想起一事,今日去荣安郡王府,竟忘了一件最要紧的,那就是收买一个小厮,让他想法把自己的信交给胭脂,倾诉者一片深情。
可惜可惜,周大郎的眉头又皱紧,不过还会有下次的。想着周大郎的眼中重又升起希望,连前来迎接的史氏,都看起来比平常顺眼多了。
“郡王,今日的客人都走了。”符夫人得到管家的回报,笑盈盈地走进书房和赵匡义说话。
赵匡义嗯了一声才道:“真是天助我也。出去时候,他们正好遇到大郎夫妻回来。大郎夫妻,是……”说到这赵匡义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们夫妻,竟是共乘回来的,这样的事,赵匡义觉得,不该是赵镇做出来的。
符夫人微微一笑:“这有何不可,年轻小夫妻们,情浓时刻,也是难免的。”赵匡义唔了一声才道:“说的是。那个周大郎,今日寻了哪些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