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什么?我又不是没经过生产的,只怕有几分准。”胭脂已经呕完,红月端过一盏水来,服侍胭脂漱口,胭脂漱口完才对赵镇说。
“真的?那太好了。捷儿,你要有妹妹了。”赵镇抱着赵捷就在那无比欢喜地说。赵捷不晓得赵镇为什么高兴,但还是在那点头:“妹妹,妹妹!”
胭脂瞧着他们父子这样高兴,摇一摇头又笑了,新生命的到来,似乎能给人带来希望。
这欢喜维持的时间并不长,第二天早上,赵镇刚到外面不久,就有消息传来,党项人趁这个时候,发兵侵扰,掳走上百口人,烧了数个村镇,至于粮食牛马等,抢走的更多。
“都监,每到年末时候,那边没了水草,总是会过来抢一番的,等到开春就好了。”记室把文书呈上来,语气恭敬但话里有那么一丝不以为然。
“也就是说,党项年年都来,年年都抢那么多东西走,然后,都拿他们没有办法?”赵镇眉头紧锁。
记室笑了:“要有办法,自然是带上大军去剿灭,可是都监,您虽统一州之军,可这平日发动大军,都要上面批下来。而且……”
“而且朝廷认为,党项和辽在一起,为免党项和辽联手,自然是对党项这边稍微纵容一些?可对?”赵镇的话让记室笑的有些尴尬:“都监既知道朝廷用意,那为何还不肯照这样做呢?党项人虽然凶悍,却不过是狼,狼是做不大的,但若放这匹狼和辽这匹虎联手,那麻烦就大了。”
赵镇垂下眼:“纵然如此,我也要去会一会这匹狼,传令下去,点齐本州兵马,留五百镇守州城,剩下的,明日随我一起,前往边界。我,倒要会一样这匹狼。”
“都监,下官并不怕死,可是都监,下官并不愿……”记室的话被赵镇打断:“那你还是不是大周的官员,还是不是该由我统辖的?若你再说这样的话,定斩不饶!”
“都监,下官……”记室还要解释,赵镇只是看着他:“我杀一个记室事后再报的能力,还是有。”这话带着寒冷,记室觉得一阵寒意升起,这样的公子哥,从小在汴京长大,就算上过战场那也不过是被人捧着哄着的,怎会正经办起军务来?
“明日,郎君要出征?”胭脂听到红月的消息语气平静,红月反而急了:“娘子,郎君屡次涉险,您为何不劝劝他?等在这做满了任,到时资历也有了,就可以回京了。”
这大概是所有的人在听到赵镇前来西边时候的念头吧?只可惜他们看错了赵镇。胭脂又是淡淡一笑:“为官一任,虽不能造福一方,也不能白吃朝廷的俸禄啊?”
朝廷那点俸禄,虽然不少,但红月知道赵家的人还未必在意,但红月不能反对胭脂的话。胭脂瞧着红月:“我知道,周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