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院君若肯帮忙,定有好报。”丫鬟笑吟吟地说。
“也不知是什么样的好报?”胡三婶张口就问,丫鬟瞧向胡三婶笑的更甜:“不过是心想事成罢了。”心想事成,那不就是?胡三婶的眼睁的很大,丫鬟加上一句:“自然,还要院君们肯不肯?”
怎么不肯,一百个一万个肯,胡三婶拦住胡二婶:“什么样的忙呢?”
丫鬟已经看见胡府的管家娘子往这边来,忙把手上握住的手帕往地上一扔,接着捡起:“哎呀,原来在这里,多谢两位院君了。说来,大家亲戚一场,还对胡府不甚明白呢。”
胡二婶大张着嘴巴,不晓得丫鬟说什么,胡三婶却明白丫鬟的意思,见丫鬟走了,也扯了胡二婶离开。
胡二婶一回到房里,就对胡三婶抱怨:“你到底拦着我做什么?我要细问问。”胡三婶伸手戳胡二婶的额头:“你用你这里想一想,话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你还不晓得怎么做?我和你说,王氏既然找人盯着我们,难道我们不会盯着他们?以后,就盯着胭脂,我觉得,胭脂一定有问题。”
“胭脂不是那符夫人的侄媳妇,盯着她做什么?”胡二婶疑惑不解。
胡三婶鄙夷地看她一眼:“真是笨,别看他们说的那么好听,一家子骨肉,一家子骨肉因了一间房子打的你死我活的多了去了。更何况这样大族,我瞧着,定是里面乌七八糟,不然符夫人不会特地那样说。说不定想治胭脂,她的姑爷不是不在京城吗?说不定想抓了把柄,把胭脂给休了。到那时,我就要瞧瞧,她还怎么嘚瑟。”
胡三婶说的咬牙切齿,胡二婶听的直皱眉:“不会吧,怎么会轻易休掉,不是胭脂还是个什么夫人?”
“夫人又如何?你没听说,在赵家这个人之前,还有个宋家的,因为发了疯被休掉。太子妃都是这样,更何况一个什么夫人?反正,我们盯着胭脂,没错。”胡三婶决定下来,用手拢下头发就要出去。
“你去哪?”胡二婶立即问。
“我去瞧瞧胭脂的孩子们啊,不也是你我的侄孙儿?”胡三婶淡淡一笑,又往外走。胡二婶立即跟上。
“这是经字,这是心字。哥哥,这两个字合在一起就是心经,我说的对吗?”赵嫣点着纸上的字问赵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