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都是他外甥女的后援军!!
他舞着眉毛朝鸟群吹了个口哨以资鼓励感谢,随后从官差头子腰间取到了开枷锁的钥匙,再用力一推,官差头子就跌撞滚到了鸟群里。
官差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叶永礼听着却心情畅爽,喜滋滋的上前替家人一一打开了枷锁。
脖领上忽的轻松了一大截,叶家人只觉得仿若重生。
姜丰年睨了眼被鸟群攻击的官差,没有开口让甜宝驱散鸟群,而是望向几个儿子,“老大老二,你们去把兔子杀了!”
“老三,想法子把木枷锁劈了,一会当柴烧。”
“玉莲,咱们娘俩去找点引火的茅草……文哥儿武哥儿,你们把妹妹守好。”
“好的娘!”
“知道了祖母!”
叶家人分头行动,看也不看焦头烂额的官差们一眼。
流民们的脑袋纷纷从树后面,杂草后面探出来,一个个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除了震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
!!!
鸟群为啥只攻击官差?
它们是来给那家流犯帮忙的?
可这也太玄乎了吧!!
眼见姜丰年和苏玉莲朝他们的方向走来,流民们纷纷两散让开来。
他们可没有听岔,这个老太太刚才可是说要把木枷锁劈了当柴烧!
胆敢和官差叫板,又能让鸟群帮忙的,一定是妖孽!
可他们心里却莫名的有点崇拜这群妖孽。
流民在打量姜丰年,姜丰年也一边扒拉雪里的枯枝,一边不动声色的观察他们。
入目之人,皆身无二两肉,身上的衣服补丁叠补丁,还有芦花无孔不漏的冒出头来,看着他们哆嗦个不停的身子就明白,身上的薄衣根本无法抵御寒冷。
视线往下,大人们竟然都穿着草鞋,脚上冻疮糜烂一片,脓水混着泥水,看一眼就心惊肉跳。
孩子们稍微强一些,不过也都只穿着破洞的布鞋,个个小脸皴裂出血,鼻子上都吊着鼻涕冰柱,或惊恐,或呆滞和姜丰年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