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碗里的饭吃过半,身后看信的叶永礼终于有了动静,开始来回暴走,“他们竟然去了京城??”
“还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气死我了!”
难怪,难怪将军妹夫把自己关了一个上午!!
骂骂咧咧的暴走了好一会,叶永礼才找回几分理智,遂赶紧绕到弘远对面道,“将军妹夫,你如何打算?”
弘远吃饭的动作不顿,淡淡道,“娘不是说了么,他们活着才更好。”
“我是说,到京城之后......”
“无妨,他们认不出我们来。”
......
汴京城,相府。
“相爷,霍家军已经在京城郊外十里处安营扎寨,这是他们送来的战书。”
城防营的都统和三军营的提督都在相府书房,说话的正是城防营的都统邵令俊,边说边将手中的战书递到了书案后危襟正坐的秦忠国手中
秦忠国展开战书,看了两行便揉成团丢进了纸篓,眉头深皱。
这战书没有送到皇宫,却偏偏送到了相府,显然皇宫失事,弘远那小子该很清楚。
是他小看弘远了,远在边陲却能把京城的水搅浑,也是有几分本事的。
不过再有本事也是反贼,名不正言不顺的反贼!!
他以为得了民心就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了?
殊不知民心是最不值钱的贱东西,惯会为了利益摇摆,给些甜头便可以随意凌辱奴役的对象罢了。
那些无知愚民当又真以为弘远造反是为他们请命?
呵呵,不过是包裹在糖衣下的又一个慕权者罢了!
既然弘远举着大义的旗帜造反,那便让这大义毁了他!!!
见秦忠国眼底阴霾,迟迟不说话,邵令俊忍不住开口询问,“相爷,眼下该如何是好?”
“京城如今还有多少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