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边扬了扬手中的银票和金簪,一脸得逞道,“啧啧,看你出手这么大方,我都有些后悔要少了呢!”
眼瞅着钱王氏又要变脸,老太太这才将甜宝放下来,“我们宝可真厉害,还没出手就给我们家挣了一大笔银子!”
说着亲了亲她的小额头,“去吧,把他们这些臭钱变成干净的咱们再使才不膈应!”
用不着甜宝和老太太开口,叶永荷就上前,将甜宝的银针包递了过去,还不忘宠溺自豪的揉了揉甜宝的小脑瓜。
见叶家竟然随手就拿出了银针包,本来怀疑的村民们忍不住诧异了一瞬。
要知道一套银针可不便宜,况且他们这等普通百姓就算是有银子,也不知道哪里可以制出这套银针。
难不成这小丫头竟真的有几分本事?
可看着她刚过大人膝盖的个头,村民们又怎么都没办法将她和她手里的银针包联系到一起。
“甜宝要给哪位叔叔婶婶扎针吖?”
甜宝乖巧的朝前走了一步,大眼睛扫了村人一圈,小脸上一本正经,竟真有几分小大夫的沉着。
钱王氏咽了咽不停冲上喉咙管的气,赶紧扫视了村人们一眼,“你们谁当真有痛疾便站出来,若谁敢为了这一两银子欺骗于我,我绝对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不得不说,她们这段时日在相府耳濡目染,还是学了些勋贵御下的花架子的,言语里的气势一出来,方才没病也想随口胡诌出来一个病情的村人们,此刻都偃旗息鼓不敢吭气了。
谁敢和这些财大气粗的贵人结仇?光花钱雇佣几个打手就够他们受的了!
那些个真有病痛的则是一半欣喜一半忐忑。
欣喜的是他们可以名正言顺的去争那一两银子了,忐忑的则是,害怕自己有命挣到这一两银子,却没命花!
不过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又道富贵险中求,这些人看到甜宝的银针包还是忍不住生出一丝庆幸,满心只想着搏一搏。
待这些村人一一说明了自己何处有病痛,并说了病痛的程度,钱王氏便点了一个身患头疾的妇人上前,“就你吧!”
然后眼神复杂的俯望向甜宝,示意她可以上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