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嘉言皱眉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上前开始帮忙。
见状,唐锦钰也掏出一方帕子,小心翼翼的擦干了眼泪鼻涕,走了过来。
萧鸿阳唇角微微扬了扬。
他从缸里舀了一瓢水,将饼子粗略冲洗了一下,先使劲将上面的水甩干,然后又掏出帕子,小心的包着饼子把水吸干,然后将它摆到了一块略显干净的石板上。
“你这是做什么?”
秦嘉言一边照着做,一边疑惑问道。
唐锦钰也不明所以。
萧鸿阳又飞快的捞起一块,如法炮制的操作了一番,“难道你真预备从潲水里捞出来就吃啊?”
“就算能忍得住恶心,可这一顿下去,非拉个三天三夜不可,说不定连命都要折进去!”
“不过要是不吃,今天也不会再有饭送来了。”
“洗洗干净,晾一晾再吃,就又能多活一天,多好!”
闻言,秦嘉言和唐锦钰对视,手里的动作下意识快了些。
深秋的夜,已经是寒意森森。
房间的床上,只有一床又薄又小的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