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道:“我那同乡告诉我,前日夫人去了花满楼”
玉娘一听,兴趣便没了,淡淡道:“崔颜?她不是常去么。”
小春凑近了些,低声道:“我那同乡说,那日夫人乘坐我们萧府的马车,午后到的花满楼,之后便在楼上待到傍晚呢!而且那小厮说,那日二楼的厢房都被一人包完了...”
玉娘一惊,确认般问道:“当真?”
小春用力点头:“他应当不会骗我。前日夫人正好也出府了。”
玉娘想了想,她看向小春,“你是说...崔颜她...”
“夫人定是去会情郎了!”小春斩钉截铁道。
主仆想到一起去了,玉娘的脸上立马露出得意的笑容,但不久就消散了。
她皱眉,“可是我们没有证据。”
小春意味深长地开口:“此事若是老夫人知道了,没有证据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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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之前的事,徐氏对崔颜的厌恶今非昔比。
玉娘反应过来,冷笑道:“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若是没了崔颜,我便是这萧家名正言顺的主人。”
这天,崔颜在房中弹琴写字。
她没有特意梳妆,只穿着一件素色的衫子。
主仆三人正在说笑,门口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刘妈妈进了院,在花窗前站定,道:“老夫人请您过去问话。”
崔颜点点头,正好她也许久没有去寿安堂给徐氏问安了,虽多有不愉快,但她始终是元郞的母亲。
“我梳洗片刻便去。”
刘妈妈阴阳怪气地笑:“夫人这是要打扮给谁看?”
崔颜莫名其妙看她一眼,放下簪子呵斥,“这是你对我说话的态度么?”
她转过头,慢条斯理地将簪子插入发髻,又道:“刘妈妈在母亲身边多年,竟学会编排主子了。”
刘妈妈暗暗啐了一口,十分不屑。
她心里冷哼:看着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私底下不知有多随便。
刘妈妈瞧她还有一会儿才装扮完,便走到院中的石凳坐下,悠哉地嗑起了瓜子,完全不将崔颜放在眼里。
守秋看着狠狠地瞪了刘妈妈一眼,“这个刘妈妈竟然这么粗鲁无礼。”
“她是从豫州带来的家生奴才,跟在母亲身边多年,母亲有多讨厌我,她便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