涿县能丢的那么利索,纯属公孙瓒中计,黄巾贼又打了县里一個措手不及,完全没给他们准备和反应的时间,这才一下得手了。
故安县却对黄巾早有防备,在黄巾出现的第一时间,县里面立刻就开始征调民夫的工作,现在已经有源源不断的人被补充过来。
官署的文吏也各自赶往县中大户请求援助,想来不久后各家就该派人增援了。
“这些黄巾居然皆是青壮,难怪涿县那么不经打!”县令右手拂着胡须,但这不是镇定的表现,反而更像是一种缓解紧张和忧虑的动作。
县尉也是如临大敌,县城极限组织兵力虽然能应付贼兵,但绝不是眼前这样的贼兵。
此前黄巾运动动辄几万十几万,但其中大部分都是老弱妇孺,只能做些搬运辎重的工作,除了凑个人头壮壮声势之外,便没多大用了。
这种流民性质的反贼大军人员构成,主力青壮通常都占比很小。
若眼前这伙贼兵也是那般,他们自是不惧。
但全是精壮兵组成的几千黄巾兵,给县城的压力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我县小城矮墙,虽能组织起五六千兵力,但大半都是民夫家丁,打起来未必是黄巾对手,此战恐十分艰难。”县尉拧着眉头,压力如山。
县令只能叹了口气:“再难也得守住,我们是据城而战,此战总归还是优势的。”
县尉点了点头,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城在则生,城破则死的事情而已。
远远看去,黄巾那边已经慢慢开始汇集一处,这显然就是进攻的前兆了,凛冽的肃杀之气隔着三里多远的距离穿透过来,让守城的所有士兵都心头震颤。
他们大多都是普通的民夫而已,看到这样紧张危险的场面焉能不惧。
县尉高声呼喝发布命令,缓解城头惊惶气氛的同时,也调度着各种防务准备。
“城门处立刻再加木栓木撑石头,无论如何也要给我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