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榄听说过很多商佑的绯闻男女友,商佑会在商志荣的监视下,跟公子哥或者富千金跳舞,牵手,甚至拥抱。商佑把这些事情看得如工作步骤,聊到一个契机时,或者遇到一些场面时会牵一牵手,偶尔抱一抱。想来商佑做习惯了,便也觉得自然。
池榄也知道,商佑每次做完这些不太舒服的事情后,手要洗很久,外套该扔就扔,甚至会在利用完人后,找机会将对方揍一顿,当然揍的都是公子哥;如果是千金,商佑还会有所顾虑,一些不太过分的就只和对方死生不再相遇,一些比较爱耍阴招的商佑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些事情,池榄也是在对商佑一见钟情后,偷偷观察到的,每次知道一点,池榄就对商佑更爱一点,不管对方做什么,池榄都觉得对方做得好,懂得狠辣能自保,善于用人能成事,总之,在池榄看来,商佑就是特别好。
思及此,池榄开口:“小商总,我还有两个外套在你那里。”
商佑点点头道:“已经让专业人士帮池总清理过那两件外套了,一直没找到机会送回,后天就给池总送来。”那天池榄在M城给他打电话,他在商志荣的监听下答应国庆前一晚的酒会前,要中午提前去接池榄,给人道歉并且请人吃个饭,等傍晚再一起去参加宴会。
“不急,先放小商总房里。”他不知道商佑把他的衣服放在哪里,思来想去除了商佑自己屋里就是衣帽间,但放在衣帽间的话,商志荣肯定会发现,毕竟长辈总会在大型场合前先帮小辈确定一下外型,特别是商志荣这种包袱重的。如果商佑在衣帽间试衣商志荣在一旁,那发现池榄的外套时肯定会用这个大做文章。
所以池榄果断猜测,衣服就被商佑放在自己卧室,而且还会保管的很好。
果然,商佑没有否认。
池榄半转身面向商佑,问道:“我要是没猜错,平时小商总如果拿到其他人的外套,肯定会在回家前想方设法还回去,或者直接丢掉。”他把脸凑近商佑,观察对方的表情,继续道:“那为什么独独将我的留下,而且还是两件。”
商佑淡淡瞥一眼池榄,而后将目光移开,回道:“我还回去的时候,不是池总不肯接吗?”
“哦?是吗?”池榄饶有兴致,他想说其他人难道没拒接过吗?你不还是硬塞回给别人。不过这话他不敢直接说,车内不好干架,要是商佑磕碰到,心疼的还是池榄自己。但池榄还是想揪着这个话题不放,他说:“如果是别人不肯接,小商总是不是会丢掉?”
商佑望向车窗外的夜景,微微点头。
池榄再凑近一点,欣赏对方的侧脸,继续追问:“那为什么独独留下我的?而且两件都留着。”他想用这个方式,稍稍提醒一下这个小朋友,这叫潜意识里对某个人特别。
然而,商佑只是转过头回望池榄,似在看一个白痴般,他回道:“池总真是财多不知数,我倒是想直接扔,但一想到扔一件要赔上一年的零花钱,扔两件要过两年省吃俭用的日子,我觉得不太划算。”
池榄:......
商佑不想和池榄聊这些有的没的,他斟酌许久,说出那句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想对池榄说的话:“池榄,对不起。”他看向池榄的眼神里充满诚挚,这不是他对照镜子精心彩排过的,是发自内心的。
池榄摇摇头,认真回答道:“商佑,你从来没有对不起我,你...”
“听我说完。”商佑继续道:“我在你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把你搅入商家这个大染缸,我为这件事道歉,池榄,对不起。”他不等池榄开口,继续道:“我明知道你对我有好感,还时不时在你面前晃悠,利用你的这份赤诚之心来安排自己的计划,我为这件事道歉,池榄,对不起。”
池榄的嘴唇刚动一下,就被商佑摆手制止,商佑接着说:“我私自调查过池家一些事,所以知道你在池家家族里的地位,你从出生以来,便比同代的池家子孙更加受宗亲们的偏爱,大家恨不得时时刻刻围着你转,我便想着如果能让池家人知道我和你是朋友,我也能利用这一点,去拉拢池家一些小势力,不过这件事我还没有开始正式实行,但我依旧要为这件事道歉,池榄,对不起。”
商佑想到哪件事就说哪件,他没想再隐瞒池榄什么,他边阻止池榄开口边继续说:“我知道顾家和季家对你的爱护,知道季总私下里还有培养一些黑道组织势力,我时常会刻意挑他们和你在一起时找你,估计这点你没怎么注意,毕竟我每次都特别隐晦。”商佑自嘲的冷笑一声,原来自己在池榄面前,做了那么多见不得光的事情。
池榄眉头稍微蹙了一下,这件事他确实没怎么留意过,他和两位叔叔经常见,商佑和他们碰见次数多并不奇怪,池榄认为无论商佑是不是故意的,这事都不需要拿出来特意说明,毕竟就算商佑不安排,池榄也会巴不得两位叔叔多见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