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母哭笑不得的说道:“好家伙,你这小家伙咋这么坏呢。”
林月知板着脸说道:“今天你就算拉裤兜子也得给我剃头,要不一会儿打你小腚!”
宁缺瘪着嘴一脸委屈,宁母放下推子,抓着宁杰就进了卫生间。
水声响起,宁母边洗边骂:“你个小玩意儿,咋这么多坏心眼儿呢啊,还拉裤兜子,你拉裤兜子也没用,一会儿必须剃头。”
宁缺生无可恋的站在里面,宁母伸手给他洗着屁股,温热的水拼了命的在身上拍。。。
“真臭,哎呀,真臭!”
“你还知道臭?我都没嫌乎你臭,yue!你这,yue!”
“宁杰,给你儿子洗腚,熏死我了!”
宁杰赶忙进屋,直接反锁了门。
宁母:“爷俩没一个好玩意儿!”
好半天,给宁缺洗完了澡,擦干净换了衣服,宁母拎着推子,林月知按着宁缺。
宁杰知道自己挣扎不了,一脸生无可恋。
推子一响,刚放在头上,宁缺就爆发出杀猪般的哭嚎声。
“我的,我的头发哎~~~!呸呸,进头发了,进头发了啊!
剃了个头宁缺嗓子都哭哑了,宁母剃头技术不错,早些年妈妈必备技能就是剃头还有做衣服,家家都有推子。
剃完头,宁缺顶个大脑袋又开始疯跑,就像是刚才嗷嗷哭的不是他一样。
中午吃了饭,宁杰就和六子俩人去了临市。
宁杰是打算把临市的厂子全部搬迁的,毕竟运输这块儿成本太高,但是付建业现在在临市当三把手呢,估摸着也是市里故意这么安排的。
到了市政府,宁杰上了楼,进了付建业的办公室。
市政府大楼是宁杰盖的,现在也烧上了暖气,进了屋,付建业笑着指着沙发,说道:“你先坐会儿,我把这两个文件签完字儿再招待你。”
宁杰点了点头,说道:“你先忙着。”
说完,宁杰轻车熟路的拿着茶杯给自己和六子倒水,等了二十多分钟,付建业抻了个懒腰,坐在宁杰对面。
宁杰笑着说道:“挺忙活啊。”
付建业点了点头,说道:“谁说不是呢,这管理这么一大摊子,可比在B市忙活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