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晏安从海口离开,已经是晚会结束后三天,她低烧来的突然又持久,哪怕她身体异于常人,也觉得难受。
“还是发低烧。”茗茗看着温度计上的数字,语气慎重“要不最近就不要去了。”
“不,要去。”阮晏安闭着眼靠在沙发上,连天的低烧,让她身上哪里都不太舒服,声音也有点哑“有些事拖不得。”
“可是你现在就连站都摇摇晃晃的。”茗茗也明白阮晏安的坚持,可出于关心,她还是想多劝劝。
阮晏安捏着毛毯,她也知道自己身体的状况,可事都已经到了一半,让她暂时放下,也放心不下,只能皱着眉沉默着,似乎还在考虑。
叩叩叩。
传来的敲门声将茗茗的视线吸引过去,是苏醒来看阮晏安,看到茗茗脸色不太好,转头又看了看阮晏安,心里了然。
“我来劝劝,茗茗,你先去备车。”苏醒开口缓和了下气氛。
茗茗也知道自己是劝不住阮晏安,只能叹了口气,先行去备车,留下窝在沙发里的阮晏安面对苏醒。
“怎么想的?”苏醒坐到阮晏安旁边,手背贴了下阮晏安耳后,还是发着热“是一定要去?”
“要去。”阮晏安生着病,说话声不仅嘶哑也带着虚弱“只有这一场,我才能重新洗盘。”
苏醒知道阮晏安的倔强,说出的事她是一定要做到的,可是人现在这个样子,他也不想放她出去,眉眼沉了几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