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不畏死，这已经不是一个形容词，而是查尔斯确实觉得那些变种人的行为方式有些奇怪，不怕死，就好像他们关于恐惧的那一面被关闭了，完全变成了机器人般的冷血战士。

但夜行者不是，就算不侵入他的大脑，只是看到他的眼神，查尔斯也可以看到夜行者的恐惧情绪。

“天启对那些变种人的大脑做了手脚。”这是查尔斯得出的结论，透过夜行者的记忆，查尔斯看到，夜行者一直在全球各地与那座金字塔之间奔波，天启告诉他位置，而他则准确地将那里的变种人带到这里，然后又立刻离开进行下一轮。

但在短暂的停留中，可以看到，天启将自己的手放在新来的变种人额头，给予他们的痛苦只是附加产物，而天启放手，痛苦消失，一个冰冷的杀戮机器就此诞生。

这么做，天启到底想要什么，大量士兵？看起来是如此，叶千狐却不这么觉得。

“对天启来说，这是一场游戏”，叶千狐说道，“天启根本不在乎这些人的生命，既然现在的这个世界，对他来说是需要毁灭的，那么为什么不在毁灭之前尽情享受一些乐趣呢，比如看着他们自相残杀。”

查尔斯看向他，“你怎么得出这种结论？”

叶千狐笑了笑，说道：“因为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会这么做。”

说话间，叶千狐看向金字塔所在的方向，现在那里面的天启一定很得意吧，高高在上，只需要给予这些变种人一个虚假的谎言，就能够让他们自愿和外面的军队拼死搏斗。

而天启要做的，就是在那里看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