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笑表情一下变得复杂极了,“我在想,我是不是弯了。”
“啊?啊???!!”
“谁,谁谁,把你掰弯的?”钱汀话都说不利索了。
“明阿特依?还是新认识的那个姐姐?”
余笑摇头,一言不发。
钱汀:“???流云??他不是男的??”
余笑叹口气,“他男装好丑。”
“然后你就怀疑自己弯了??”
“嗯。”
钱汀:“好完美的逻辑,弯就弯吧,需要我赞助几条漂亮裙子吗?”
余笑:“需要。”
达成交易的两人各自回屋睡觉。
*
装醉的丁无嗟肆无忌惮放飞自我,像树袋熊一样黏在严承云身上撕都撕不下来。
既不让人去洗澡又不让人换衣服。
并没有洁癖但也并不喜欢穿沾血衣服都严承云:“先起来一下。”
“不要!”头摇的比拨浪鼓还快。
严承云问他:“闹什么脾气?”
丁无嗟委屈巴巴看他,“笑笑就那么一说你就同意了,你就这么不在乎我,就非要和我分开,你和岑林待在一起那么——久,谁知道你们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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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承云干脆拿他衣服擦脸,“太危险了,不想让你去。”
丁无嗟哭唧唧脸,“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没用的菟丝花吗,都怪我太没用了,你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