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笑:“有,姐姐劝你一句,这种时候点头摇头嗯就行了,实在不行就说两个人爱对方爱的要死要活的,不然学学岑林,别什么大实话都往外蹦。”
“他们不需要你语重心长去劝点什么,你只要告诉他们他们想知道的就够了,所有事情不是只有完全想透彻了才能去做的。”
“你活着难道是因为你把人生想的清楚明白吗?”
听懂了的钱汀点点头:“受教了。”
余笑看她表情就知道,这货不怎么想改。
“你啊,圆滑一点能怎么样,变通懂不懂,万一你真把人家劝离了,那岂不是罪过?”
钱汀:“能被这点话劝离他们也没有多爱嘛,虽然我还没有参透人生,但我至少知道人生是有很大容错率的,不会因为一点点小破事就玩完。”
什么?你问他们为什么这么悠闲?
严承云表示找个小鼓还不容易。
丁无嗟附和表示即使找到了万一天黑开局还不是要被偷走。
都一样都一样。
又过了半小时,玩家们终于在一个柜子角落找到了小鼓。
丁无嗟嘱咐严承云道:“你自己知道就够了,先别跟我们说,不然一点游戏参与感都没有。”
借此丁无嗟强行扳掉了自己家的外挂。
时钟敲击声在所有人耳边响起,困恹恹的玩家们一下子精神起来。
找到小鼓的玩家将鼓拿起来,做好了一开始游戏就敲击小鼓的准备。
邦——邦——邦——
三声结束,小鸟探出脑袋宣布:“游戏继续。”
所有人都视野一瞬间黑掉。
玩家手里拿着小鼓,祈祷着灯光快些亮起,千万不要有人再死,就算死也不要是自己。
无边的黑暗给予人莫大的心理压力,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全身不停冒着冷汗,几乎打湿了T恤。
其他玩家在哪?
他不停用余光扫视着周围,脑海中回忆着灯光暗下前众人的站位。
可是入目的只有黑暗,浓重到让人怀疑自己视力的黑暗。
他使劲眨眼,慢慢的能看到一点近处玩家的影子,还没来得及高兴,眼珠转动间对上了另一双无机质的眼睛。
那是……什么?
男人感觉自己腿在发抖,恨不得立刻倒下去,可是没有,实际上,他像个木头一样一动不动。
看到了眼睛,便不可避免慢慢看到了对方的脸,可男人此刻根本无心关注这些。
这张脸,这个角度,那个怪物绝对不是站在旁边扭头看我的!!
他下意识别开视线,去看其他玩家,却发现面对他的人眼神都很奇怪。
男人后知后觉发现,那个东西,正趴在他背上。
自己刚才之所以什么都看不见,是因为那个东西的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那为什么,现在要松手呢?
男人觉得自己肯定动了,或是腿或是脖子,总归有什么地方动了。
他的视线朝旁边看去,那双眼睛还在原处,那家伙的嘴角勾起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就在男人以为自己要死掉的时候,灯光骤然亮起,怪物消失,男人一下跌在地上,他随之发现,小鼓不见了。
他敢肯定,那只怪物刚刚一定是想杀了自己的,只是没有成功,才退而求其次取走了小鼓。
小明吐槽道:“那玩意儿叫小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