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林微微一笑,内心是——“快乐就是如此简单。”
嘴上是——“年轻人多熬一熬是好事,先苦后甜。”
丁无嗟作势举起空气话筒问严承云:“这种行为叫什么?”
严承云配合道:“鬼上身。”
鬼上身的岑林不屑于吃狗粮,一个人往沙发里一躺,继续补觉。
拆迁流的玩家想把能拆的都拆了,保守的玩家认为只要人死到一定数目玛莉一定会给出线索,抱着侥幸心理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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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心所欲的玩家——丁、严、钱、岑,各有各的想法。
丁无嗟和严承云跟着拆迁流玩家一起玩去了,丁无嗟全程不让严承云动手,严承云就杵在旁边时不时帮丁无嗟整理一下衣服擦擦汗。
钱汀看到都觉得一阵恶寒,又演哪出?霸道拆迁工和他的小娇妻?
不过玩这种游戏确实委屈严哥了,稍微干点什么就直接成上帝视角了。
钱汀则在整个别墅里翻箱倒柜,刚刚的小姑娘紧跟着她,一口一个姐姐叫的很甜。
两人找到很多玩具,小姑娘感慨道:“她父母一定很爱她。”
钱汀竟也有假装长辈的一天,她认真道:“世事无绝对哦。”
两人朝某个房间走着,小姑娘扭头跟钱汀说:“我家养了一只猫,特别可爱,我就想把世界上所有好东西都给它。”
边说着她边推开了那扇门。
如今外面天正亮着,钱汀直直对上门内的黑暗。
“停!”她直接道,用自己最近学到的知识,不去否定,而是直接发号施令,“过来。”
小姑娘下意识照做,保持着扭头看她的怪异姿势转了个身,正面钱汀。
钱汀拉住小姑娘的胳膊,将人按在怀里,头抵在自己腹部,杜绝她回头的可能。
而钱汀自己直视着黑暗中幽幽的两盏光,“请你让一下。”
小姑娘大约在脑补些什么,身体僵了一下。
钱汀低声对她说:“记住我之前说的,跟谁说话都要看着对方的眼睛,别害怕,不管看到什么。”
“去吧。”她拍拍小姑娘的胳膊,让她跑远一些。
自己则是往前走了两步,手去摸索屋里灯的开关,却摸到了另一只手。
钱汀假装什么都没感觉到按下开关,灯没亮。
她躲开朝自己劈来的斧头。
并没有跑远的小姑娘听着里面噼里啪啦的打斗声心里阵阵担心。
悄悄扒在门框上看却正对上一张木头脸,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背靠着墙大喘气。
两分钟后,钱汀将那只怪物狠狠摔出去,砸在了墙边柜子上,可能是眼见着自己打不过,木偶也泄了气,自顾自消失了。
小姑娘发现灯亮起 再次探头的时候,只见到钱汀一个人站在屋内,歪头看着柜子,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确实是不得了。
钱汀一步步靠近,卸下本就不稳固的柜门,“你在这里躲什么清闲呢?灯你关的?窗帘也是你拉的?大白天的净会吓人。”
她说话的对象赫然是消失了好几个小时的余笑。
余笑缩在逼仄狭小的柜子里,还能打哈欠,“怎么会,分明是它自己拉上的,灯也一样。”
钱汀死鱼眼,“你以为我会相信?”
余笑:“这不是找个好地儿睡觉嘛。”
钱汀:“实话。”
余笑:“见到个老朋友,来这里避避,刚好听到底下好像有点声音,干脆把窗帘拉上灯一关,听的更清楚。”
钱汀眯眼:“这么久了才发现是老朋友?”
余笑:“你知道的,游戏里改变自己外貌的方法多的要死,他变成这副样子,要不是我还记得他的招牌动作,我都认不出来。”
“这也不是什么问题,问题是,他能认出来我啊,那个大嘴巴再往外一传,烦都要烦死。”
钱汀撇撇嘴,“我看你是怕他抱你大腿。”
余笑调笑道:“我原来也有大腿给人抱啊。”
钱汀一脸嫌弃,但勉为其难道:“我的可以借给你。”
“长夜?”
钱汀恼怒,“我说我的大腿可以借你抱,怎么什么都能扯到长夜,是我还不够厉害吗?”
余笑摸摸炸毛崽的脑袋,“厉害厉害,你最厉害。”
其实还不够,但余笑相信她内心也是有数的,没必要扫她的兴。
“说回正题好吗阿汀,我觉得这屋还有个地下室,里面关了点东西,我贴着柜子的时候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大概是惨叫吧。”
钱汀皱眉钻进去,“我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