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用无比真诚的目光看向云深,故作委屈道:“阿深,孤不是那样的人,是那写史书的史官胡诌的。”
云深配合道:“嗯,阿渊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呢?一定是那史官瞎写的。”
时渊放下心,只要云深相信他就好,他预谋了那么久,可不能功败垂成,败于那史官之手!
云深趁势反问了一句,“阿渊刚刚说什么,不会宽衣?”
时渊很上道,“阿深听错了,孤说的是宽衣之后,不知脱下来的衣物要放在何处?”
云深指了指洗衣机,“放在里面就好,这是洗衣机,专门洗衣服的。”
时渊看了看洗衣机,“此物该如何用?”
云深掀开洗衣机盖子,“先将衣物放在里面,等你沐浴完,我再告诉你如何用。”
云深说完后就拉上浴帘走了。
云深走后,时渊开始熟练的自己宽衣解带,待脱到只剩一条亵裤时,时渊顿了顿手,而后特意将亵裤弄脏了一些。
时渊做完坏事后,将亵裤包在锦袍里,一同扔进了洗衣机里。
时渊转身看了看浴缸里云深帮他放好的水,试了试水温,觉得不够热,便又添了些热水才躺进去。
时渊泡进去之后,果然感觉舒服了许多,万年寒冰棺寒气重,纵然云深给他穿了千年蚕丝衣,但躺了这么久,难免还是侵入了一些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