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启偶尔也会在明父面前大言不惭的说要把明卿娶回家。
明父听了也只是笑笑,两家人关系极好,若是真要结成亲家,其实也无所谓谁嫁给谁做男妻。
是以,司启和明卿之间虽然谁也没有明说,但彼此一直都把对方当做未来夫君。
直到云淙的出现打破了这一切。
云淙对明卿一见钟情,自此纠缠不休,纵然明卿如何对他不理不睬,他也不肯放弃,整日跟在明卿身后。
但明卿的身边永远只有一个司启。
云淙对司启心生嫉妒,于是开始明里暗里的使手段,故意离间明卿和司启。
奈何无用,明卿和司启好的就跟连体婴似的,不管云淙怎么从中作梗,都是白费功夫,做无用功。
云淙气急败坏,最后想出了一个极其阴损的法子——下药。
云淙借他人之手将明卿约到了城外的一处院子中,而后让那人在明卿的茶水中下了药。
明卿在与云淙相处时,自是处处小心,但这次云淙没有出现,而是借他人之手下药,明卿便稍稍放松了警惕,然后就中招了。
不过,明卿在喝下茶水后不久就意识到了不对劲,急忙找借口离开了院子。
那人因收了云淙的钱而对好友下药本就心虚愧疚,一时不察,就没拦住明卿,让明卿给跑了。
说来也巧,明卿跌跌撞撞的跑出去后,正好遇见了前来寻他的司启。
司启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就被明卿给拉到客栈里吃干抹净了,当然,司启是自愿的,半点没反抗。
结束后,明卿在药效的作用下陷入了昏迷,司启拖着疲惫的身躯给自己做了清理。
但因为没经验,导致没清理干净,当即就发起了烧。
得知人跑了的云淙找到两人时,明卿还在昏迷中,司启也烧的意识不清醒了。
云淙看着两人身下狼狈不堪的床榻,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云淙先将司启搬到了隔壁厢房,然后自己脱了衣裳躺在了明卿身旁。
明卿醒来时看到一旁赤身裸体的云淙,顿时目眦欲裂,想杀了云淙的心都有了。
但理智制止了他,他固然可以杀了云淙,然后去衙门认罪伏法,可那又有什么用呢?
不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纵然他毁灭了罪证,也无法改变事实。
最终,明卿对云淙留下一句,他会负责,就离开了客栈。
云淙看着明卿的背影,得意的笑了。
他就是知道以明卿的君子作风绝对不会做了不认,才出此下策的。
发生了这种事,明卿自认无颜再见司启,于是就逐渐疏远了司启。
而司启却还在满心期待着明卿来提亲,但等了许久也不见明卿来府上提亲,反而等来了明卿的疏离。
司启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于是就想去找明卿问清楚,却发现,明卿身边的人已经变成了云淙。
司启当即脸色煞白,明卿注意到司启的表情,心痛难当,却只能强迫自己与司启形同陌路。
明卿的所作所为,成功让司启想多了。
司启误以为明卿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