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驾娘娘为奴才宽衣解带。”
“本宫不会。”
“也是,娘娘金尊玉贵,想来是没做过这些伺候人的活计,只是……”
时序话音一转,“右相大人与安子山的往来书信就在奴才的里衣夹缝中,娘娘不想亲眼看一看吗?”
云深伸手摸向时序的腰封,环着时序的腰解开了腰封。
时序薄唇微勾,“继续。”
云深复又抬手摸向时序的衣襟。
随着衣衫一件件落地,不过片刻,时序身上便只剩下了一身白色里衣。
“密信藏在何处?”
“娘娘摸摸看不就知道了。”
云深假装找信,实则四处点火。
时序很快便受不住了,一手抓住云深四处作乱的手,一手拿出了密信。
云深作势要拿密信,时序手一扬,“洞房花烛后,奴才自会将密信交给娘娘。”
……
“娘娘轻声些,若是被人听见了,奴才与娘娘可就要做一对亡命鸳鸯了。”
“公公若能轻些,本宫自会轻声。”
“那可不行,轻了哪能让娘娘享受销魂之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