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凌只觉得很奇葩。

天道是天华族人？

这不是在搞笑？

“我不代表天道，我就是天道——至少，是魂域战场的天道之一。”

凤朝歌认真说道。

他一点儿不像是在开玩笑。

叶天凌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这是真的，天道若无情，就不存在进化的可能。这其中蕴含的道理很简单，却同样难以理解。进化，就是成长。任何规则，对于的存在都在不断的衍化，你们认为它没有成长，那只是面对浩瀚无尽的漫长岁月，你们感应不到它的成长而已。

实际上，不论是沧海桑田的变化，还是日月星辰的运转，那都是成长的一种表现。”

凤朝歌的理论，直接毁了叶天凌的世界观。

是的，毁掉了叶天凌心中的对于某种道的认知——他一直认定，天道无情。

可如今看来，天道，同样有情。

有情，就有七情六欲，有七情六欲……那才是真正可怕的事情！

“你选我当道侣，那岂不是，一旦我同意，我就可以化身天道？”

叶天凌心中震撼。

“某种意义上说，是这样。不过凡事都有一个过程，也有一个资格的问题，我能扶你上位，但是能不能化身天道执法者，就得看你自己的能力了。不过以你的天赋而言，也是迟早的。”

凤朝歌并没有否定。

“这世间有多少天命之子？”

“天命唯一。”

“那为何有诸多命运神子、命运神女的说法？”

“因为他们的命格好，已经到了很逆天的地步，初期的时候区别并不大，等到了后期，差距才会逐渐显化出来。另外，天命只是命格，关键还在于自身的意志和能力。一位普通凡人，即便是拥有天命命格，有各种机缘，他最终也不过只是凌驾于普通人之上，却未必能强过普通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