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则一两年,长了可能要五六年也说不定呢。
可选官之事自己又做不了主,现在只能看情况而定了。
秦观三人在这边安静聊天,那边的新科进士们却是聊得热闹,没了第一第三,他们就将第二名的苏子展围在了中间,多是奉承之话,当然也有人在聊着今后的仕途之事。
有人小声对身边一个朋友嘀咕道:“你说,这次选官我们会如何分配。”
“以往惯例,一甲入翰林,二甲多分到地方做主政官,三甲多入六部为官,至于能去什么地方,这就不好说了。”对方答道。
“你我都是二甲,只希望不要分配到那些穷乡僻壤去,要不然真要累的早生华发了。”
这人笑道:“穷乡僻壤还算好的呢,如果分到边疆更惨,既要治理民生,还要负责军务,如果哪天治理的地方被辽国西夏攻破,守土不力,没准脑袋都不保呢。”
“据城顽抗。”
“那死的更快啊。”
两人越聊越沉重,突然那人看了看被冷落在一旁的秦观三人,小声说道,“你说这次咱们的状元郎会如何分配。”
“自然是入翰林了。”
“嘿嘿,我看未必啊,秦观已经公开得罪了曾相公,你觉得曾相公是那么好相与的吗。”
这人也瞟了一眼秦观那边,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这时,几位大人过来了。
众位今科进士赶紧行礼,秦观一看,翰林院大学士严畅,礼部尚书陆晟,翰林学士谢名堂,这几位到是认识,还有一些官员秦观就不认识了。
严畅捋着胡须,满脸含笑说道:“老夫受官家所托,担任琼林宴主持宴席官,首先本官在这里先恭喜诸位俊才高中本届红榜,今后你们都将为官,官家让我转告诸位,一定要谨记贡训谨慎为身。”
众人再次躬身称是。
琼林宴开始,饮酒谈天好不热闹,今天所有人都很放松,不免有些放浪,几位大人也不在乎。
这时谢名堂忽然说道:“当日,我去杭州主持会试,点了秦观最后一名,其实那次,秦观是有可能夺取解元的,之因为我的保守,才让他与解元失之交臂。”
“现在想来却是有些后悔,如果那次点了他的解元,那我朝就可以出一个三元及第了。”
众人有知道这个典故的,也有不知道的,纷纷询问,谢名堂就又将那次的事情讲了一遍,很多人不觉得扼腕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