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辰也是眉头紧皱。
雄州有上万难民,他的临安县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
“看来我们要尽快赴任,了解当地民情后在做计较。”
两人不再耽搁,着人在牙行雇佣了大车,有沈相言沈省长的亲笔条子,太平仓到是没有为难打折扣,痛快的从太平仓领了10万斤粮食,众人再次上路。
这次车队又增加了一倍,而且还是牛车,行动速度更慢,走了两天才进入雄州地界。
看看界碑,是兴安县地界。
雄州下辖兴安县和临安县,这里已经算是秦观的地盘了。
过了兴安县就是雄州城,至于临安县,还在雄州城的北边一些,已经与辽国边境接壤,上次辽国犯边,那位县令大人很悲催的被辽人俘虏,最后很有骨气的被砍死。
这就是沈逸辰要去的地方。
车队缓缓进入一座小市镇,在驿站前停下,天色将晚,他们准备在这里住一晚,明天在赶路,明日正好到雄州。
车队刚刚安顿好,一群衙役骑马护卫着一辆马车就风尘仆仆赶来了,在驿站前停下后,两位绿袍官员钻出马车,其中一个略带焦急的问门口站岗的驿站兵丁:“崔驿丞呢。”
来的这两位兵丁认识,一个是兴安县知县大老爷,一个是县尉大人,兵丁不敢怠慢,赶紧回道:“崔驿丞正在给贵人们安排食宿。”。
“可是秦知府?”县令问道。
那名兵丁挠了挠头,“好像有两位大人,都挺年轻的,带了不少女眷,马车就有二十多辆,崔驿丞看过路帖,确实称呼其中一位大人为秦大人。”
他们已经接到河西巡抚和布政司衙门的公函,新任知府秦观已经来了,想来就是这一两天的事情,带着这么多车和还有家眷,应该没错了。
“前去通报,就说兴安县令,县尉前来拜见秦大人。”县令对门口兵丁说道。
秦观刚刚坐下喝了一口热茶,那位热情的崔驿丞又进来,弯腰说道:“秦大人,兴安县叶县令和赖县尉过来了,想要见您。”
“他们到是消息灵通,我刚刚到兴安地界,他们就知道了,叫他们进来吧,正好见见。”秦观放下茶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