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做的事儿,几乎都是顺着罗秀儿的心意来的。
酒过三巡,众人有些微醺,就在这个时候,穆双双注意到,罗秀儿端起酒碗,走到冯小花跟前。
对冯小花道:“小花,过去的一切,都是我罗秀儿不好,还请你不要怪六郎,我和六郎……啥也没发生,喝了这碗酒,咱们一块儿揭过。”
“胡说,咋叫啥也没发生,都脱光了在草垛里了,我们全村人都瞅见了勒。”李氏道。
“二嫂,你给我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
余六郎忍无可忍,干脆大声呵斥李氏。
李氏打定主意,余六郎只敢骂自己,不敢打自己,便又道:“咋的,敢做不敢当啊?余六郎,别的事儿,我不敢说,可这事儿,全村人都瞅见了,你可别想赖账,我告诉你。
要不是你和冯小花两个自私,秀儿咋会做,可怜哟,这么好看一个闺女,要去县城给人做洗衣工。”
李氏越说越不讲理,越说,越是胳膊肘往外拐。
在场的老余家的人都看不下去了。
“菊花,这事儿是六郎和秀儿姑娘的私事儿,你一个做嫂子的,就甭管了,让他们自个处理吧!”余四娘道。
“菊花,这是在老罗家,咱们是代表我老丈人和丈母娘过来的,就当是为了他们,你也少说几句。”
之前一直没说话的穆大山也开了口。
“你们一个是余六郎的姐姐,一个是他姐夫,当然护着他,照我说,六郎,要是个男人,就娶了秀儿。”
李氏急吼吼的道。
众人的注意力,都被她一个人吸引,罗秀儿也趁着这个机会,手一偏,一大碗酒,全部倒在了冯小花的胸前。
庄户人家豪爽,喝酒不像镇上人,用一个小酒盅。
大伙儿都是用的碗,碗比酒杯装的酒分量本来就多得多。
加上罗秀儿为了陷害冯小花,酒碗里,倒满了酒。
这么大分量的酒倒下去,冯小花前面的衣襟-***一大块儿,加上冬天冷,冯小花瞬间就冻的直哆嗦。
上牙齿,和下牙齿打架。
“对不起,对不起,小花……”罗秀儿一副快哭了的样子,可怜巴巴的对冯小花道。
余六郎站了起来,拿起自己的衣袖,就帮冯小花擦拭。
可是再咋擦,衣裳湿了,就是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