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六郎咋办?我的儿啊,你以后可咋办?”余老太双手往大腿上一拍,就开始哭。
“老太太不需要担心,你儿子的吃几服药,休养几天,就会恢复正常。”
张槐树和陆元丰一起从堂屋外头走了进来。
“你说的是真的吗?”
整个屋子里的人,都激动不已,包括余六郎自己。
“是真的!我晓得那人用的药,虽然猛烈,但是还不够彻底的摧毁男人的雄-风,几服药吃过,缓解你儿子身上的毒性,就差不多了。”
张槐树的医术,穆双双相信,陆元丰也相信。
众人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
“张爷爷,这一次真的谢谢你,晌午就留在这里吃饭吧,饭已经快要熟了。”穆双双站起来道。
这件事,张槐树功不可没,理应奖赏。
“哈哈,你这丫头才是鬼精鬼精的,我老头子比不上咯。”张槐树哈哈大笑。
接着又问,“你想不想跟我学医术?不求做神医,但求强身健体。”
“可是……中医不是都要从小学起吗?双双都十四岁了,怕是晚了吧?”穆双双有些迟疑。
“谁说晚了,学任何东西,都不在乎时间长短,而在于你悟性。
哪怕学不成,也没啥丢人的,至少你尝试了。”
“说的也是,那我就跟着张爷爷学医术,不过,您得先教我配那个驱蚊子的香包。”穆双双笑。
当初陆元丰送了穆双双两个香包,里头灌了中药,穆双双每次去茅坑,都会带着。
这才不至于去一趟茅坑,就被蚊子吃一次血。
“那玩意儿丰子会,我就指点了一二。”张槐树道。
“哈哈,那不更好,双双跟着丰子学,说不定,还能一起进步了。”余六郎附和道。
老余家一时间笑声一片。
这一次,老余家轻松的气氛,终于恢复了。
晌午饭吃过,穆双双让陆元丰赶牛车送一大家子人回去。
她自个在余家村花了一文钱,坐牛车到镇上去接薛正,黄昏时分,重新回到二贵村,刚回来,就听说穆香香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