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大郎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说完,穆大年还要舔着脸,用自己的手,欢欢喜喜的按上手印。
“五叔,我再喊你一声五叔,你一定给我记好这张纸上写的东西。
第一,入了夜,不准出现在我和碧桃的房门外。
第二,以后不准对碧桃起啥坏心思。
第三,不准单独和碧桃见面。
第四,不准做出任何败坏碧桃名声的事儿。
这四点,你要是有一点不遵循,我就拿着香囊去县城,让你将牢底坐穿,一辈子都在牢房里度过。”
穆大年唯唯诺诺的应下了,这种时候,主要是大郎说的,他全部都答应。
只要留下他穆大年的命就成。
按了手印,大郎将香囊和契约都收好了,才出去。
至于穆大年,因为被打,又因为在地上躺了一个晚上,早饭没吃,就发起了高烧。
还是穆大忠进他房间,找他商量事儿,才发现的。
等到送去医治,穆大年一条命,也只剩下半条,在炕上躺了几天才转好。
穆老爷子震怒了,自己儿子在家被人揍成猪头,他发誓要找出那个人。
可穆大年坚决不承认自己是被揍了,只说夜里起来小解,没有油灯,摔了一路,才成了这样。
这话,打死穆老爷子都不信,好端端的一个人,摔一跤,会鼻青脸肿,会浑身青紫?
分明就是被人揍了。
不过,当事人不追究,穆老爷子再咋气愤也没啥用,因为没证据,也不知道到底是谁下的黑手。
这件事儿,也只能不了了之。
这一日,老穆家集体的饭桌上,穆老爷子问起了大郎关于三房的事儿。
“大郎,你平日里和三房来往最多,双双那酒楼弄得咋样了?还有那个私塾?”
穆大郎回答:“私塾建的差不多了,就差收尾了。不过酒楼,听双双的意思,是差点尾款去装修啥的。
总之,她说开酒楼的事儿,暂时搁置,等有了装修的钱再说。”
穆大郎话音一落,引来饭桌上,二房和穆大年的嫉妒。
林氏酸溜溜的道:“老三还真是好福气,一下子生了这么个会做买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