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琮,我觉得你这法儿不灵光,老太太八成也知道,可也不好说什么。”
贾琮苦笑了声,道:“是啊,老子管教儿子,天经地义,谁又能多说什么?
何苦为了我这样的人,闹的阖家不宁……”
贾家大房二房间关系本就微妙,莫说贾政,连贾母都不好做,免得让人说她偏心太过。
原本就把贾赦压在了东路偏院里,若是再插手东路院的事,也实在不像。
左右不过一个庶孽,不值当……
贾环还不大懂这些,他眨了眨眼,看着贾琮,道:“贾琮,今儿你再教教我用绳儿穿铜钱戏法儿吧!”
贾琮闻言呵呵笑道:“你不学两个铜钱变六个的了?”
贾环气哼哼道:“小爷不想学了,那个不好顽!”
其实是他学了快小半月了,还是毫无进展,只能放弃。
贾琮道:“之前你不是学过穿铜钱了么?”
贾环有些气馁道:“可是昨儿给二姐姐她们变的时候,又不灵了,让人好生笑了回。
那个司琪好不晓事,也不知有甚好笑的,都笑倒在地上了。
要不是看在二姐姐的面上,看我不薅掉她的头发!
唉,也不行,她太高壮了,我可能打她不过……”
“呵呵。”
贾琮被这愁眉苦脸的熊孩子给逗乐了,正想说什么,忽地脑中灵光一闪,站起身道:“环哥儿,这司琪,是不是就是潘婆子的外孙女?”
潘婆子,便是那王善宝家的。
原姓潘,嫁给了王善宝,后来成了邢夫人的陪房。
日后,她会有一侄孙,名唤潘又安,和她的外孙女成了相好的在大观园内私会苟.合,引起了抄家大戏……
贾环却不大清楚这些,疑道:“是吗?”
又恶狠狠道:“应该是,她家果然没好人!”
贾琮却顾不得这些了,轻声道:“环哥儿,你这般……”
说着,他又给贾环出了个法儿。
说罢笑道:“如此,保管能让你出气!”
贾环将信将疑道:“这能行吗?”
贾琮呵的一笑,道:“怎么不行?我记得……二姐姐没被接到西边儿前,和我关系还不错。她虽胆小,但心思善良。”
贾环不关注这个,而是仰着小脸儿看着贾琮,佩服道:“贾琮,你都快饿死去要饭了,还能笑的这么欢?了不得哩!”
这熊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