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试与乡试不同,解元与解元也不可同日而语。
能在云京乡试夺得头筹,那与其他省的解元全然不是一个含金量。
玲珑看着宋旎欢似懂非懂的模样,实在忍不住让公子锦衣夜行,便细细讲解道:“大公子先后斩获解元、会元、状元,乃是三元及第!表姑娘你可知道大昭建朝、哦不,历史上能够三元及第的也就十八个人!我们公子就是其一!”
宋旎欢的确是不知道科举的细则,年少时养于深闺,先生还未讲这些,后来流落欢场,哪里还用得着了解这个?
只知道每次科举放榜后穿红衣骑高头大马游街的,都是文曲星下凡,是读书人。
读书人,就是要让人高看一眼的。
三年前她在馥娆庭二楼凭栏处唱《鹿鸣诗》,练习魁星舞,哪里想得到楼下簪花游街的就是自己未来的郎君呢。
她微微点头称是,听了玲珑的话,即使她再没概念,也知道历史上只有十八位是什么含金量了。
怪不得他如此得圣心。
而对于谢云霁来说,读书、考取功名都是天道酬勤,唯有人心,纵使他万般算计,也难以把控其变数。
在云京官场上的磨砺,已让他学会了将锋芒收起,心亦沉了下来,比如在父亲面前隐藏为母亲之死愤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