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了怔,从乐宜知道他做的那些事之后,就总以此事要挟他,最初是拥抱和亲吻,后来竟将他往她床榻上引诱,自荐枕席的意味不要太浓。
可他怎么能呢,光是她靠近,他都须发倒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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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再与她有了肌肤之亲,难免她不会以此命他停妻强娶。
想到他的妻子,他心里一片柔软,与乐宜接触的地方像针扎似的。
他挣脱开她,转过身来牵起她的手安抚:“我怎能不回去?如今这局势,我与六殿下撇清关系都需绕这么大个圈子,若是今夜留宿郡主府,这事传出去了,郡主觉得詹事府以后还能有臣的位置么?”
圣上要的是直臣、纯臣伴太子左右,首先就是不可与宗室牵扯。
乐宜知道他说的在理,但心里也隐隐明白这番话有托词的意味,只是看着他光风霁月的模样,就让她如此心动,不想计较旁的。
如今他们二人的关系,已比从前近了太多。
她委屈道:“子澈哥哥,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你是不是想与你那夫人过一辈子?”
谢云霁目光冷淡,涩然吊了吊嘴角:“郡主这是明知故问。如果臣想与她白首,为何成婚近两年仍未与她育有一子?”
乐宜的表情舒缓了,心里陡然浮现一股甜蜜,他说的不假,这也是令她一直确信他有一天会回头与她欢好的原因。
哪里有成婚近两年不生孩子的?
他一定是不想有个孩子梗在她与他之间。
他可以娶过,但不能是别人的父亲。
她不能接受养育一个他与别的女人的孩子。
“臣能做到的就是这样,若如此,郡主还是无法接受……”他眉心拢起,俊美的脸上浮起寒霜,“臣有妻子已是不可改变的事实,郡主细细想想吧,实在无须再在臣身上浪费时间,不如趁早另觅佳婿。”
郡主年轻美艳的脸上闪过一丝怨怼的神色,很快又消失不见 ,她温顺道:“是我多虑了,子澈哥哥别生气,那要不要去我房里喝杯茶再走?之前听你说过